裡,魏徵就忍不住衝上去要和房玄齡幹一架了。
臺下的房如煙同樣怔住了。
原來是那個傢伙!
上一次晴兒撿回來的扇子上面寫的好像就是這個名字,只不過上次那首詩奇奇怪怪的,自己謄寫了好幾遍仍是搞不懂。
原來那傢伙真的有如此大才啊!
只是那傢伙也太壞了……
等等,李貞英怎麼會有他的詩的?她們兩個認識?
房如煙滿腹狐疑,心中卻莫名有些酸溜溜的……
這時候,下方有人嚷了起來:“這不能算最好的,平康坊詩會那邊也出了一首頂好的長短句,依在下看來,不比這首差!”
有認識他的人笑道:“那就唸啊。”
那人點了點頭,便照著自己謄抄下來的唸了出來:“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眾人再一次聽傻了,全場已經沒了任何的交談之聲。
聽了一會,房玄齡笑著看向魏徵,壓低嗓子道:“老魏,看來還是你爹!”
說罷捂著嘴巴儘量不要讓自己笑出聲來。
魏徵小眼睛瞥向房玄齡,從牙縫中吐出話語:
“房玄齡,我他麼忍你很久了!”
說罷,便拂袖而去……
……
而此時的秦牧已經帶著蘇棧雪回到了秦府,這是蘇棧雪自己要求的。
秦牧也沒有拒絕,外賣挺好,方便。
“哇,這就是公子的房子啊,好大好氣派!”
進入秦府,蘇棧雪忍不住驚歎。
秦牧笑了笑:“我家的床更大更柔軟,要不要去試一下?”
“噗呲”
蘇棧雪愣了愣,隨機笑彎了腰。
“別!別急!”
蘇棧雪似乎明白了什麼,更是笑得花枝亂顫:“好啊,先去你房間看看。”
“哇,真的好大好柔軟!”
蘇棧雪一屁股坐到了秦牧的床上,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但卻是笑得兩眼成彎月,跟個狐狸似的。
“咦,這本梁山伯與祝英臺是你寫的啊?”
“怎麼,你也在看嗎?”
“是啊是啊,我好喜歡這本書啊,公子,你這書後面咋沒寫出來呀,梁山伯與祝英臺住在一起後面怎麼了?咦,這上面的字怎麼跟我手上那本一樣的?”
秦牧笑了笑:“良宵苦短,來日方長!”
蘇棧雪嫣然一笑:“公子,你就跟奴家說說嘛!”
秦牧似乎有些明白了。
這女人不簡單,看樣子是衝著活字印刷術來的啊!
秦牧想了想,道:“你說這個啊,其實很簡單。”
蘇棧雪臉色微不可察的變了變,聲音也低沉了些許:“怎麼說?”
秦牧微微一笑:“要不我們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