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跟他記憶中的秦牧，跟他在長安城相處的秦牧完全沒有半點的關係。

這對他來說，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不，我還是不相信，這孩子會這麼做。”

李淵坐在了椅子上，今天所經歷的事情，讓他阿難以接受，也是不相信。

即便是他被射殺之後，也是不行新，秦牧會變成這樣一定是有原因的。

這也不得不說，氣勢李淵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非常好的。

若不然，也不會有現在還能做下來說話的想法。

甚至連李淵自己都想不到，他竟然還能坐著說話，在被秦牧氣到的時候，那個時候的李淵有種窒息的感覺，感覺自己要死了。

可大概是這種事情經歷了一次之後，李淵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經變的很強了，在回來之後，又恢復了過來。

而現在，也是非常氣憤的說著，不相信這個結果是真的。

而就在這種情況下，長孫皇后整個人在此時變的非常的冷靜。

秦牧是她的孩子，李世民是她的丈夫。

現在他的孩子囚禁這她的丈夫，這樣的結果要是換了任何一個妻子或者母親的話都絕不會跟現在這樣如此的淡定。

但是長孫皇此時卻非常的冷靜。

秦牧變了，射殺李淵的時候，她就知道，這件事已經了沒有了任何的緩和的餘地。

雖然她跟秦牧的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自從知道秦牧是她的孩子之後，他蒐集了秦牧在長安城的所有的行動，可以說這裡面，瞭解秦牧的人，並不是李淵，而是她。

李淵只是寵愛，但她卻瞭解。

從點滴上就能看出來，秦牧是一個一旦做了一件事，就絕不會後悔的人，也是一個懂得隱忍的人，更是一個真要做什麼事情，誰都阻止不了的人。

可以說，秦牧就是無所顧忌的一個人。

這樣的性格，他再長安城就已經知道，從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情況下，敢得罪整個長安城誰都不甘得罪的李承乾就可以看出來。

秦牧的行事萬全無所顧忌。

而現在，秦牧既然敢這麼做，甚至連太上皇李淵都敢動手，這足以說明，秦牧已經下定了決心，任何想要攔路的路的人，都會成為他的敵人。

這很難可怕。

因為這樣的人，才是真正萬全不考慮任何後果的人，認定了一件事，就會想方設法的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