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作亂的手,在她腰上摸索。
色狼?趁她睡著偷香竊玉,分明就是個採花賊!
竟敢對她這般,好你個採花大盜,好大的膽子,東方蕪眸子瞬間睜開,從袖中抖出匕首,一刀紮在那隻作亂的手上,一掌將身上人影推開,匕首便抵在他胸前心口上。
她的眸中閃著紅光,冷厲嗜血。
那人猝不及防,捱了一刀,又受了一掌,往後退出幾步,撞倒了木架上的花瓶,寂靜的夜,這一聲碎裂聲驚亮西面廂房兩間屋子的燭火。
“敢輕薄我,誰給你的膽子?”東方蕪厲嚇一聲。
祁不語已經捧著燭火,披著外袍來到了東方蕪房外,“先生,發生何事?”
“先生,可須幫忙?”是崔孝林的聲音。
藉著屋外的燭火,東方蕪看清了秦蕭的臉,他面色黢黑,緩緩從地上爬起來,右手上腥濃的血不停地滴落在地面上。
東方蕪收起匕首,對屋外兩人道:“沒事,回去睡吧!”
待屋外燭火走遠,東方蕪才道:“我竟不知,戰神也會如此卑劣,別做些讓我看不起你的事!”
“我??????”秦蕭說不出話來。
“明日,我會準備好休書,現在請你即刻出去!”他以為用這種方式就能留困住她嗎,別說他沒得逞,就是他得逞了又如何?她不是這裡的女子,沒了貞操不能活,沒有非要跟著誰!
秦蕭:“是我的錯??????”
東方蕪:“出去,我累了!”
秦蕭啟唇想要解釋,東方蕪立刻打斷了他,秦蕭啊秦蕭,堂堂戰神,被南國百姓吹得神乎其神,竟也會做這等下作之事,東方蕪簡直懷疑自己的眼睛,當初是如何看上了他,竟想要他留下來陪著自己,當真是瞎了眼。
“我??????”大概是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光彩,他自己都不知道要作何解釋。
先前,東方蕪沒有讓祁不語與崔孝林看到他,已經是給他留足了顏面。
“滾出去”東方蕪一聲怒斥,直接抓著他的衣襟,將他踢出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