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四十一位貪汙受賄,十五位搜刮民脂民膏,九位貪財好色,強弩民女致其死傷!
算起來,你為官多年,於南國是有過無功啊!
看你老邁,我勸你,不如主動辭官回鄉,讓有能力的少年人來坐你的位置,免得你總將心思用在這般無用之地!”
“你……你……”他被氣的鬍子都翹了起來。
“我很好,無需大人關心!倒是你,還是多為你自己積點兒德吧!
早日退隱,百姓們也免受些苦難,待你百年之後,定會有那感激之人,以老窖澆寒土,歌頌你的功德!”
我的話說得難聽,老頭聽了整個人都不好了,渾身抽搐了兩下,竟然暈了過去。
“皇上,您看看,東方蕪實在太過分了!”汪寺苟趁機發難。
南瑾瑜這才動了動,坐正了身子,道:“溫院使,給張尚書瞧瞧!”
聞言,溫行舟出列拱手一拜,道了聲:“是”。
便緩緩走到張大人身邊,蹲下身子開始察看。
跪在地上的其餘大臣都驚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皆是流露出對我的厭惡。
“皇上,東方蕪無法無天,既知張大人老邁,還用言語相激,讓人不得不懷疑其用心吶皇上!”汪寺苟不想放過任何拉我下馬的機會。
眼見著溫行舟替張尚書診脈,他說得口水四濺,生怕南瑾瑜看不到我的罪行。
“張尚書情況如何?”見溫行舟檢查完畢,南瑾瑜向他發問。
溫行舟拱手道:“啟稟皇上,張大人年紀老邁,方才突而氣血上湧,這才暈了過去!”
汪寺苟正欲參我一本,南瑾瑜的聲音適時響起。
“嗯,張大人這些年確實辛勞,看來是時候回鄉頤養天年了,來人,送張大人回府!”
他的聲音雖不大,卻也讓下方的人都聽清了。
話音剛落,兩個內侍從門外走進來,給南瑾瑜行了禮,便將暈倒在地的張尚書給拖了出去。
殿內一時安靜下來!
滿殿的大臣皆沉默了。
外間的光線,透過窗欞投射到了大殿之中,清晨的涼風似乎也跟著光線進入了其中,叫這些老臣們忍不住縮起了脖子。
我知道他們在忌憚我,方才我細數張尚書的過錯,以至於他們人人自危起來,便不敢出聲了。
“皇上……”
汪寺苟還不死心,還想繼續掙扎。
“皇上……”我先聲奪人,道:“皇上,臣主動請辭丞相一職,還請你恩准!”
我言辭懇切,他們當我喜歡做這個官兒似的,勞心勞力又不討好,還起得早,我圖啥?
此言一出,南瑾瑜臉色變了變,凌厲的視線掃了眼汪寺苟,和跪了稀稀拉拉一地的老臣,蹙起了眉。
“啟稟皇上,不可啊……”
陳墨突然出聲諫言,急道:“丞相不可辭官,當下工部正在為我南國兵士改良軍備,此事全權由丞相主理,若丞相辭官而去,便無人能勝任圖紙設計的活計。如此一來,改良軍備便是一句空談……”
不等他話音落下,洛雁接著道:“皇上三思,如今我朝國庫大部分糧食和稅收,皆來自於丞相名下產業,才致使我朝國庫,在三年這般短的時間內顯再次充盈之勢。丞相為我朝國庫所做的貢獻不少,此等高才堪為丞相!”
秦蕭也聲援道:“皇上,三年前若不是丞相力挫北國鐵甲騎兵,我南國只怕早已改姓。丞相實乃我朝國柱,斷不可辭去,您莫聽信小人讒言,讓忠臣寒心啊!”
祁星落也拱手上諫,"皇上,丞相不可辭,皇上三思!"
他話音一落,洛皈塵等人便出列附和,高呼道:“丞相不可辭,皇上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