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見溫行舟還站在一旁踟躕著,我急忙小聲喚他,“雁來,趕緊的出來,你愣著幹啥呢?”
“我也要······?”
溫行舟指著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大開的窗扉。
見他那畏難的模樣,我蹙了蹙眉,伸長了脖子,向他身後的門口張望,眼見著謝道雲前腳已經跨進了內政閣大門,我忙丟下一句,“隨便你,我先走了,藏書閣見啊!”便火燒屁股一般跑開了!
跑出很長一段距離,我才停下來,雙手掐著腰,氣喘吁吁!
謝婉清怎麼會有這麼個爹,真是為難她了。
待緩過氣來,我才望了一眼四周,幾座高大的假山聳立在茂密的竹林間,由於竹葉太過茂密,林間那條小道顯得異常幽深。
我不太想透過這條幽深的小道,便踮起腳尖,四處張望,總算找到藏書閣那高高的塔頂,便往藏書閣那方行去。
走了幾步,我才察覺到有些異樣,便停下來,側耳往那身旁那高聳的假山旁貼了貼。
“你怎麼說的?你說待你計劃達成,你便將我孃的事告訴我,如今,你是不是可以兌現承諾了?”
我微微一怔,是秦蕭的聲音。
“我說過要告術你,但不是現在!”一個聲音含糊不清地道。
聞言,我心中一驚,是秦蕭和容西月在裡面。
此前,在得知容西月頂替了吏部尚書的位置,秦蕭並未阻止,我便心中有疑。原來,是容西月那秦蕭母親的事,做了籌碼,讓秦蕭閉了嘴。
“我怎麼相信你不是在騙我?”秦蕭話語中隱隱透出些許怒氣。
······
“你看看這是神毛?”少頃,容西月的聲音才傳入我耳中。
“這······”
我真佩服容西月,吐字都這般不清,還能跟秦蕭在這兒密談。
也不知秦蕭看見了什麼,他音色中滿是驚詫,“我的玉佩,怎麼在你那兒?”
緊接著假山內便颳起一陣急促的風,將假山周圍的竹葉掛的“唰唰”作響。
“你如此性急,我真懷疑,你這個戰神的悶頭,是不是靠運氣得來的!”說話間,假山周圍的勁風停了下來。
悶頭?
我猜測,他說的應該是名頭!
“你看紙系仔細了,這是你那塊玉佩嗎?”容西月的聲音含含糊糊的,像嘴裡含著什麼東西一般。
片刻之後,秦蕭的聲音有些顫抖,“這怎麼······?”
容西月:“如何,齒刻此刻,能信我了嗎?”
秦蕭:“這塊玉佩是怎麼回事······”
容西月:“我只能告訴你,你的玉佩與我這塊,本是一整塊,它是被分成了兩塊的。就是依著這層關係,所以,當初你身陷沛城,才有命活著回來,還拿了雞公!”
雞公?我聽得滿頭黑線。
秦蕭:“所以······所以她說的是真的,她是為了你才······”
容西月:“不齪錯!”
“你也別急著追問,時候到了,我志自會將一切都告訴你的,你只需耐心等著!”
秦蕭:“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聞聲,我將耳朵往裡面湊了湊,我也想知道,容西月究竟想要做什麼!
可側著腦袋聽了片刻,也不見容西月回答,秦蕭也不說話了。
我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暗自咬牙,我心道:快說啊,真特麼急人!
忽然,一道陰影罩住了我的頭頂,我一驚,側首這麼一瞧。
wathuck!
容西月那腫成豬頭的臉,乍然出現在我頭頂,驚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