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地問著。
“你當真想知道?”
“想?”南宮逸實話實說,“你就像一道謎題,接觸你越久,便越想知道答案,不由自主的被你吸引。”
慕容雪顏先是微笑,旋即落寞地搖頭,自嘲地一笑:“若我真像你形容的這般好,你便不會娶我回來當個擺設了。這樣也好,彼此沒有糾纏,以後若要走,也走得乾脆一些。”
“走?你為什麼要走?你要去哪裡?”南宮逸一聞此言,彷彿她真的會隨時逃走,一把將她手臂抓住。
“我的靈魂可是來自二十一世紀,我又不是真正屬於這個時代。”慕容雪顏推開他的手。
“什麼?!”南宮逸整個人坐起,酒也醒了一大半。
“真正的慕容雪顏早就在和你第一次大婚當日死去了,我是透過‘借屍還魂’的方式來到這具身體上的。坊間傳聞丞相之女死了之後‘詐屍’,再死而復生,是真的,沒一點誇張。”
“你再說一遍?!”南宮逸雙手扳住慕容雪顏的肩膀,目光如炬。
慕容雪顏被他目中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嚇了一跳,迷迷糊糊間方想起自己竟隨口將秘密說了出來,悔之不迭,忙岔開話題:“好像……夜深了,我想回去休息了。”
“再陪我一會兒。”南宮逸一把拉住她。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下子就心軟了,又留了下來。
電視劇中那些男女關係由簡單變成複雜,通常都是與酒有關;千不該萬不該,實在不該和南宮逸一起喝酒——
這是第二天清晨慕容雪顏醒過來之後的想法。
頭痛欲裂,渾身也是痠痛得不行,她正要起床,忽然發現今日的“被子”特別重,睜開眼睛,乍然見到的是南宮逸伏在她身上的身軀。
“啊……”她驚破了魂,慘叫起來。
“怎麼了?”南宮逸揉揉眼睛,看清楚了形勢之後,反應不似慕容雪顏誇張,只是翻身下來,朝床的外面一挪。
慕容雪顏極目望去,只見房間的每一樣佈置都極熟悉,是她的房間沒錯,這個房間自從大婚之後便歸她了;滿地散亂著的衣服——不堪入目,肚兜、外衫、裙子……
究竟發生了什麼?!
慕容雪顏捧著頭,點點滴滴地回憶湧入腦海——
她記得他們一起喝了許多酒,聊了許多,說的什麼,她差不多都忘記了;她記得她本來是要提早離去的,是南宮逸拉著她,讓她繼續陪他喝酒;她記得他們後來喝得路都走不穩了,她便要南宮逸送她回房。
再以後呢?
“其實,我心裡也是有你的。但是我早就有了雲兒。一個人的心中,斷容不下兩個人。”
這似乎是南宮逸說過的。
“我的心裡又何嘗沒有你?只是我不想失望,不想被傷害,所以只能離你越來越遠……”
天哪,這麼肉麻的話是她說的嗎?這麼不要臉的?
接著是……是……兩個人好像抱在一起,親在一起……
“天哪!”慕容雪顏一張俏臉騰地燒得通紅,她捧著臉,連自己對自己也無語了。
“我們本來就是夫妻。所以,你不會要我對你負責吧?”南宮逸將平常掛在嘴邊的“本王”換成了“我”,聽上去好像還有些許得意。
“夫妻……”慕容雪顏念著這兩個字,恍若從未清楚這兩個字的含義。從大婚至今,他們除了必要時候在人前演演戲,何曾像過一對真正的夫妻了?昨晚……昨晚……
南宮逸的吻從她的臉上移至鎖骨,火一般灼灼的觸覺讓她情難自已,將他的脖子勾住,不知怎樣才能貼得更近,才能永不分離……
他的手滑向她的腰際,解掉了她的腰帶……
褪去所有枷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