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更無法想見的是,在這一起謀殺案裡面,南宮逸,究竟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是誰送我回來的?”慕容雪顏淡淡地問道。
“是靖王。”錦心答道,“為了小姐,相爺又與靖王吵了一架。”
“靖王走了沒有?”慕容雪顏問道。
“還在大堂。相爺說小姐醒來之前他不能走。”秀容說道。
“扶我去大堂。”慕容雪顏翻身下床。
“可是小姐,你的傷……”兩個丫環為難地望著自家小姐。
慕容雪顏笑道:“不妨事,除了臉上受點小傷,其他的,沒什麼。”
她在錦心與秀容的攙扶下去見南宮逸。她看見他背對著她站著,身影寥落,帶著難以靠近的冷漠。
“錦心,秀容,還有忠叔,你們退下,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和王爺說。”慕容雪顏掃視四周,“其他的人也全部退下,沒我的吩咐不許進來。”
眾皆不解,但見她臉色肅穆,似有不得已的理由,眾人便不多問,各自悄無聲息地退下。
確定沒有第三者了,慕容雪顏才開口問道:“南宮逸,今日我差點被殺人滅口,我只問你一句,這件事情,可與你有關?”
“與我無關。”南宮逸緩緩轉身,目光中竟有一絲疼惜,“你的傷……”
傷在額頭,傷口很長,勢必會留下疤痕。那麼美麗的一張臉……
“只是小傷。”慕容雪顏執著地望著他,“你還沒有回答我,究竟事情與你有沒有關係?”
“若我說與我無關,你信嗎?”南宮逸昂起頭。
慕容雪顏不答,卻問道:“我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你難道不希望我死?”
“我相信你發過的誓。”
他的目光中充滿信任,怎麼看,都不像恨她恨到動手要結果她的生命的那種程度,那麼,這件事情……
她抓著手中的耳環,暗自下了決心。
025 二賜婚
翌日,相府傳出訊息,平安郡主因偶感傷寒,臥病在床。自從太后認了慕容雪顏為義女之後,相府的來客徒然多了起來。她這一感風寒,來噓寒問暖的人自然不在少數。
都只是作秀而已,就像她本來的那個時代,人人爭著借她演一齣戲,表現自己對太后、對皇室的重視——太后表達出了視她為女的意思,眾人的逢迎也無非是為了昭示一片忠心。也好,如此一來,那個殺手應該不會再上門了吧?
安下心來養傷,將所有的憂懼都藏於心底。至少暫時,她不用再擔心敵人會有何動作了。
一日,慕容雪顏將那枚耳環放在手心,細細把玩。耳環以純銀製成,瑩潔無瑕,打造成一個類似少數民族圖騰的圖案,底下綴以五個顏色不同的琉璃珠子,十分可愛。這樣的耳環,不像一味尚武、軍事力量強大的西宋國所有。倒有幾分少數民族的風情……
“小姐,我聽說皇上封了南越國的舞陽公主為舞妃,賜住飛天閣。”從慕容雪顏“臥病”以來,來探望她的,多半是大臣的夫人或千金,因而也讓錦心有機會聽到許多平日不能聽到的趣聞雅事……
舞陽公主……
她來自南越,佩戴的首飾多為五彩琉璃或銀器,這串耳環,會不會與她有關?
十天之後,慕容雪顏的刀傷好了七八成,再不需要紗布纏住。那條兩寸長的刀疤,永遠地橫在了左邊額際。十天的功夫裡,她將原本輕垂的平劉海留長,全部斜斜地朝右邊鬢邊梳攏,彎下一個弧度,遮住了那道疤痕。
她用了一個早上的時間,將那隻耳環的形狀、顏色,惟妙惟肖地畫下來,然後將那副畫收進一個錦盒,她帶上一些禮品,攜錦心一同進宮拜訪舞妃。
一番寒喧之後,她將禮品賺與舞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