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早就經父親授命,在面中加入媚藥,自也知道南宮逸如今的性狀緣於何故。
嚴芳華雖待字閨中,卻早非清白之軀,一年前她便與家中小廝暗通款曲,偷嚐禁果,此後兩人維持著露水姻緣,對於男女之事,她並不陌生。南宮逸將她推開,她亦只是嫵媚地一笑,伸手解開自己外衫的衣帶,當著南宮逸的面,將衣服一層一層脫下……
女子皎潔的身軀刺激了南宮逸的感官,他再顧不得其他,只想擁著這具軀體,長驅直入……
“南宮逸!”慕容雪顏清澈的笑顏乍然浮現在腦海中,像一面明鏡,讓他混沌的心有了片刻的空明。
她總是喜歡這樣連名帶姓喚他,帶著嬌憨的笑意,帶著狡黠的目光……用僅存的理智,南宮逸一掌揮出,切向嚴芳華後頸,將她打暈,自己則展開輕功,破門而出。嚴正大約不曾預料南宮逸能剋制住媚藥的藥性,未曾做得機密,門外不曾有人把守,南宮逸只在將將出門之時碰到了兩個守門小廝,一手一個將兩人打暈,旋即發足狂奔,往行館方向趕去。
慕容雪顏自用過晚膳之後,便一直心繫南宮逸的安危。天色漸晚,黑暗籠罩四周,夜幕降臨,下人們一再催促她休息,她卻只是在門外徘徊,等待著南宮逸。
擔心……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一天,她如同任何一個宜家宜室的妻子一般,只單純地為出門未歸的丈夫擔心……究竟是這異地的風光讓他們換了心思,還是她真的將自己全身心都投入到這段感情中去了?
遠遠地看見雪地裡一個人影狂奔,身形面貌依稀是南宮逸,慕容雪顏大悅,起身去迎接他,哪知他發了瘋般衝將過來,將她攔腰抱起,直衝入房間。
“你……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慕容雪顏不明就裡,又羞又怒。周圍可有好些個下人啊,有南宮逸從王府帶過來的,亦有行館的官員,此時都瞪大了眼睛望著“行為不端”的南宮逸。
“救救我……”這三個字讓慕容雪顏不由得大吃了一驚。南宮逸竟然會要她救他?救?!她一不會武功二不懂醫術,怎麼救?再低頭一看,她才發現了他面色大異於往常,呈現出病態的潮紅。
他們已經到了房間,他反手一掌將門帶上,將她放在床上,毫無徵兆地一把將她的衣服撕開!
“喂,你,你幹什麼?”慕容雪顏驚駭交加地護住胸前一片春光。
南宮逸已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只憑著本能將自己的衣衫退去,撲上床擁住慕容雪顏的嬌軀。
“不要……”淚水沿著慕容雪顏的臉頰滑下。她面前的南宮逸如此陌生,就像一頭髮情的野獸,只將她作為情,欲發洩的出口。
莫非,難道……
他說“救救我”……難道他身體中了媚藥?她聽過無痕說起過,中了媚藥之後除了本能地想行陰陽和合之事,其他的,什麼都不會記得。
他灼熱的吻綿綿密密地落在慕容雪顏白蓮般純淨的身體上,每一下,便是一個激情的烙印。熟悉的挑逗讓她的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緊,一陣強烈的熱流閃電般貫穿全身,使得她一陣顫慄,她主動地迎合他的逗引,將自己完完全全交付給他……
這一夜,南宮逸不停地纏著慕容雪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他們如同如兩條冬眠的蛇昏天暗地地糾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彷彿天與地之間只剩下他們二人……
一夜纏綿,令慕容雪顏累得渾身痠痛,連動彈一下的力氣也沒有,伏在南宮逸的臂彎沉沉睡去。
南宮逸整個人清醒了過來,醒轉的時候,一見身邊的人是慕容雪顏,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幸好,那嚴正的“美人計”並未得逞。至於她嘛……
他們本來就是夫妻,翻雲覆雨顛,鸞,倒,鳳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