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可強得多了。”慕容雪顏不客氣地回敬一句。“你們兄妹二人一人蠻橫一人跋扈,倒真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錯!我的蠻橫無理是有針對性的,對於沐姑娘你,我可絕不敢蠻橫。”賈富陪笑道。
“你調戲我女人,倒調戲得很歡快嘛,既然你那麼愛笑,我就讓你笑個夠。”過無痕上前,將賈富笑穴點住。
那賈富被點了笑穴,身不由己,不住地吃吃傻笑,自己卯足了勁想要停下來,卻苦於沒有法子解穴,只能不停地笑著,起初笑到聲嘶力竭,最後由笑轉哭,哭得臉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那些小廝們見了,忙急著爭相幫他擦眼淚鼻涕,卻誰也沒有法子解穴。
“我問你,還敢不敢打我女人的主意?”
“不敢了。”
“這裡所有打破的東西,是不是都歸你賠?”
“都歸我陪。”
過無痕問一句,賈富就又哭又笑地喘著氣答上一句,半點不敢違拗,過無痕見他如此,方為他解了笑穴,又解了他身上的穴道,令他行動自如。那賈富照著過無痕的要求喚來酒莊掌櫃,賠了桌椅的損失費用,帶著一幫小廝,狼狽不堪地溜走。
2
賈富走後,酒樓現場很快被處理乾淨,段浩然為表示感謝,親自作東。
望見慕容雪顏的時候,他眼前浮現出那一日在尹家的驚鴻一瞥。
不是沒有心動過,只是,斯人雖好,身邊卻有了更適合她的人。瞧他們郎才女貌,才是真正的一對……
甩掉心頭那一縷不易察覺的酸澀,對過無痕等三人笑道:“秀容姑娘和沐姑娘是在下之前見過的,而這位兄臺方才為在下解圍,不知道兄臺高姓大名?”
“好說,好說,在下姓過名無痕。人稱……”
過無痕正想將自己在北齊的“風流事蹟”抖露出來,慕容雪顏忙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腳。
過無痕痛得擠眉弄眼,見怪地叫道:“你踩我幹嗎?”
“誰踩你了?”慕容雪顏好整以暇地聳聳肩膀。
“兩位真是有趣。”段浩然笑道。
“段公子,我敬你一杯。”秀容端起酒杯,朝段浩然一敬。
看這秀容對這段浩然是情根深重了。從數次相見他的談吐作為看來,這個人不失為一個好的託付終身的物件……慕容雪顏想到此處,又踩了喝酒喝得正歡的過無痕一腳。
“你怎麼又……”過無痕正要抱怨,瞧得慕容雪顏一雙大眼不住地朝秀容與段浩然使眼色,當下便明白了八九分,起身對段浩然拱手說道:“段兄,我和雪……”
這個差點脫口而出的“雪顏”又讓他獲得了被踩一腳的待遇。
“我和之晴還有要事要辦,就先走了。麻煩你送秀容回去。”過無痕忍痛將話說完,自覺戲演的十分敬業。
“既是這樣,你們二位請自便。我隨後就送秀容姑娘回去。”段浩然倒是一派謙和的君子氣度。
出了杏花村,過無痕便忍不住出聲抱怨:“丫頭,你方才為什麼總是踩我?”
慕容雪顏眨眨眼,笑著將理由一一說出:“我踩你的第一腳,是告訴你別在別人的地盤宣揚自己的‘英雄事蹟’;第二腳,是告訴你別隻顧著自己喝酒,要想想為別人製造機會;第三腳嘛,是告訴你別洩露了我的另外一個名字。”
“你當我不知道嗎?姓沐的那個才是你真正的身份。”過無痕不著痕跡地一笑。
“你……那天我和宇文姐姐說的話,你都聽見了?”慕容雪顏滿臉驚奇。
“沒錯。”
“那你還對她……”
“須知真正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不會在意她的出身來歷,生平如何,而是全心全意地只在意她這個人。”一向玩世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