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薩摩爾軍的強大和堅韌出乎了苗爾典人的想象,在他們印像中,如此頑強的戰鬥風格一點不像以懦弱著稱的維吉亞人
“作為值得尊重的對手,現在是把這一切都解決的時候了”阿普爾頓微顯驚詫,凝重的向身後全身重鎧騎士們,高舉起了手中的指揮劍,厲聲道“騎士一隊出擊!”
馬蹄轟隆,凱撒索隆看見山坡上的兩隊重灌騎士開始緩緩向橋口移動,戰馬和騎士都包裹著厚重的鎧甲,銳利的三米騎士長槍挺成一排,雖然還隔著老遠,那種撲面而來的壓迫感依然讓人感到窒息
“總算來了!”凱撒索隆眼睛細眯,手指緊握,
現在弩弓基本已經失去了效果,只能把所有希望放在專門克利重甲部隊的橫矛上,凱撒索隆深吸了一口空氣中的寒氣,果然向身後的傳令兵下令道
“命令全軍團橫矛手前置,就是全軍團只剩下我一個,也絕不能讓苗爾典人踏過橋沿”。
薩摩爾隊長們已經開始放直手中的橫矛,他們是最後的一道佇列,隨時準備填上前面的缺口,他們不但擔負著指揮小隊作戰,還擔負著督戰隊的職責
兵逃殺隊長,隊長逃,殺旗團長,旗團長逃!殺軍團長!這是薩摩爾軍隊的鐵血傳統,
接到軍團命令的薩摩爾橫矛兵隊長們臉色嚴肅,
“撈!”重型五米橫矛被老兵們整齊的從腳下泥土中拔起,身邊弩手們的糟糕狀況並不能瞞住他們的眼睛,但作為北方軍團最優秀的重型橫矛手大隊,
他們在聽見命令的那一刻,依然毫不遲疑的挺直自己最心愛的夥伴。橫矛
他們位於整個軍陣的中間,是作戰能力最強,經驗最豐富的老兵,隨著軍團死守的命令下達,紛紛用肩膀和盾牌相互頂著,構成一個堅固的骨架,
這是薩摩爾軍陣的決死陣型,以老兵為中間依託,就算前面的陣型崩潰,老兵們也能用自己堅強的肩膀和意志支撐起整個軍陣的骨架,
除非最後一排的隊長們倒下,否則就是戰鬥至死,也絕對不會退後一步。
“踏踏!”菌爾典重灌騎士的馬蹄踏上橋沿,三名騎士隊長手執旗槍,並排衝在最前面,沉重的馬蹄聲讓整個石橋都在顫抖
“碰!”厚實的戰馬夾著呼嘯,風馳電閃的撞進薩摩爾軍橫矛陣列,發出沉悶的撞擊聲,盾牌碎裂,屍牆也無法阻擋重達半噸的重灌騎士衝擊,
“愚蠢的維吉亞人,去死吧。騎士猙獰的笑道,手中長矛毫不猶豫的扎進滿臉錯愕之色的橫矛手胸口,
強勁的衝擊力,讓騎士槍從橫矛手的後背炸出,最前排的橫矛手都毫無列外的全被撞飛出去,密集的第二排橫矛同時扎進騎士的鎧甲,“鎖!鎖騎士優良的螺紋鋼重甲很輕易的把橫矛彈開,只在上面留下點點白斑,
“扎馬腿!”第二排的橫矛手抓住騎士撞上屍牆的剎那停頓。手中的橫矛勾向騎士戰馬最下端的馬腕,那裡是騎士戰馬唯一沒有重甲覆蓋的地方
“嘶!”三匹戰馬發出痛苦的嘶鳴,連騎士帶馬,劇烈的撞在橋兩側橋墩上,“碰。措不及防的騎士被拋入滾滾河水中,沉重的鎧甲讓他們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咕嚕一聲沉底。 “好樣的”。凱撒索隆沉重的臉色略微放鬆,橫矛斬馬蹄辦法雖然不夠正大光明,但也算是一種在特殊情況下,投機取巧的辦法
“碰”第二排的騎士撞上了密集的槍牆,戰馬嘶喊,鮮血飛濺
幾名薩摩爾橫矛手從不同角度刺出橫矛,堅固的騎士重甲也有弱點,在肋骨兩側,以及關節處,為了保證騎士能夠在戰鬥中依然保持不錯的運動能力,這些部位都選取的是比較柔軟的棉墊片,外覆一層網狀鐵,
而橫矛回拉,很容易掛住這些網狀部位,藉助幾個人的力量,就可以輕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