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住,沒什麼可以懼怕的,敵人的騎兵是衝不破長槍陣列的!”
剛非軍官們拔出自己的蛇形佩劍,歇斯底里的大喊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臉色慘白,士兵的牙齒不由自主的發出‘咯咯‘的碰擊聲,臉色發白,地面在顫抖,就像隨時都會裂開,兵的眼前,滿山遍野的雪亮刀光,就像閃電一樣滾來,飛揚的馬蹄在迅速擴大,上面的黑色騎兵清晰可見,寒光閃爍的騎兵長槍隨著馬頭而上下躍動,長槍兵甚至懼怕的閉上了眼睛
“剛非萬歲。。。。。”
一名剛非步兵隊長絕望的大喊,他的聲音在碰撞的剎那戛然而止
近衛騎兵的長槍突刺,毫不留情的捅進他的身體,整個身體就像爆開,槍兵佇列則被更大的反作用力撞飛出去。槍桿折斷,獻血從碰撞的地方潑灑出來,幾乎連十秒的阻擋都沒有,臨時排列的單薄槍陣就像沒有支撐的積木,被強勢的獵鷹近衛騎兵整片的沖垮,
“殺!”
近衛騎兵切入剛非部隊的景象,就像一團打著旋轉的尖刺連枷重重砸在單薄的鎧甲上,碎片飛濺,慘烈無比,剛剛經歷慘敗的剛非軍隊再次被撕開。獵鷹騎兵戰刀寒光猶如雪花般飛舞,上百名剛非步兵,直接被疾馳的戰馬捲入,化為地面上的一團肉泥,
“噗嗤”
騎兵叢集飛馳,沿途斗大的人頭被利刃一刀劈飛到半空中,鮮紅的血柱噴到了兩米,騎兵如滾雷而來。千萬只飛揚的馬蹄從正面揣踢而下,屍體如同暴風中被捲起的殘葉。被飛馳的戰馬撞倒,踐踏,最後撕碎,
“命令軍團向我靠攏。豎起軍團決死旗!有潰散者殺!”
蘭米亞面色無比凝重,他知道,如果不能穩住局面,部隊將全面慘潰散。從這裡到邊界還有50裡的平原地,在騎兵叢集的銜尾追殺下,絕對不會有人能夠活著回去。現在他還有五萬人,其中三分之一是從伏擊圈裡撤出來的,另外的三分之二則是儲存完整的部隊,被衝擊的部隊是第五和第六步兵團,這兩個步兵團計程車兵數量足有2萬多人,在迅猛的騎兵叢集的衝擊下,正如同被陽光照射的瑞雪一般迅速消融,
在騎兵的猛烈突擊下,剛非人的側翼在漫漫曠野上就像被暴風捲起而繃斷的長線,被近衛騎兵整隊的橫掃,敗逃,騎兵叢集的馬蹄從剛非軍的側面鑿穿,
翻滾的人頭,咕嚕嚕的在泥土上翻滾,地面被染紅
殘破的屍體大片的堆疊在一起,馬蹄就這樣飛籌起侵滿鮮血的泥土,將這些紅黑相間的土壤,猛的向後拋到空中然後重重砸下來,如天空落下的鷹群從高處中撲過來,發出一陣慘烈無比的金屬碰撞聲,
一隊措不及防的剛非將軍的親衛騎兵,被披著刺甲的獵鷹近衛騎兵整排撞上,
跨下的戰馬發出一聲淒厲的悲鳴,帶隊的將軍直接從戰馬上甩出去,然後被後面呼嘯而至的無數馬蹄踏成碎肉,後面的親衛騎兵被從側面飛馳而過的近衛騎兵劈開了鎧甲,一陣人仰馬翻!
“嗚嗚”代表向軍團旗聚攏的軍號聲響徹天空,剛非軍隊開始向中線聚攏
”蘭米亞大人,我軍已盡潰散殆盡,實在無法集結了!“一名剛非將軍被衛兵攙扶著,滿身鮮血的向他哭泣說道,正是最開始遭遇襲擊的第五步兵團長安提拉,第六步兵團長多萊的戰死報告已經傳來
”身為將軍,部下潰散逃命,要你還有什麼用!“蘭米亞冷冷的看著他,面色猙獰的拔出蛇形佩劍,狠狠的一劍刺穿了這名將軍的胸口
”大人,我軍實在是已經盡力。。。真是可惜,無法回去了。。。“安提蘇神色痛苦,雙手緊握住刺入胸口的佩劍,嘴角苦笑著仰天倒下,屍體重重的砸在地面上,揚起一陣塵埃
”傳令下去,以此為例,再有潰散者,即刻處決!“蘭米亞拔出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