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罡天魔顯然也沒有過多的在意常陰的態度,神色淡然的問道:“那些傢伙現在在幹什麼?還在那裡跟那些下九流旁門與正道人士爭鬥嗎?”
“靈威飛魔和三世活佛已經跟寶元那傢伙著手九龍問鼎大法的最後佈置了!”常陰從大陣旁邊的石墩上取過衣服給玄罡天魔披上,然後彙報道:“之前在崇元觀,雖然三世活佛馬正嚴看上去像是受了很重地傷,但依我觀察傷得並沒有想象中地嚴重,他似乎和我們一樣,想要隱藏實力另有圖謀。 ; ;只不過他應該沒曾想被燕風搶了本命靈寶,這才著急,自己又要裝作受傷的樣子不能出去,只好把他門下地弟子全都派出去,協助邪陽子他們對付廢五,趁機搶回轉識曼荼羅。 ; ;”說到這裡他冷冷一笑,朝雙橋方向逐漸平息的天地靈氣異動看了看,道:“不過這次我想他要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在我們的算計之下,可能連他自己的兩個兒子都要搭進去。 ; ;”
玄罡天魔穿好一身親王朝服,戴上和碩親王的花翎頂子,也冷笑道:“全都是些愚蠢至極、自以為是之輩!滿以為事事都由他們掌握,實際上不過是得一時之利,又有幾人能夠看得長遠。 ; ;如果不是馬正嚴的黑教勢力和他的野心都膨脹得太快了,已經危急到了京師的安危,我也不會有心去設計他。 ; ;”
“嘿嘿!他太沉迷與自己眼前的成就了!”常陰嘿嘿一笑,說道:“最可笑的是靈威飛魔那傢伙竟然還以為我們不知道他已經和馬正嚴勾結在了一起,更以為你我只是簡單的利益之合,殊不知你我之間的關係遠非他們所想的那麼淺薄。 ; ;”
就在這時,忽然空中閃過一道血光,在黑夜裡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俯衝著朝太廟這邊落下來,快要接近地面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隨後血光收攏逐漸露出裡面滿身是血的邪陽子。 ; ;只見他眼神渙散,一身邪陽魔勁漫無目的的四處遊離,大有散功的跡象,而且魂魄也從頭頂鑽出似乎想要離體一般。 ; ;玄罡天魔和常陰兩人見到邪陽子竟然傷得如此之重,全都一驚,連忙上前,玄罡天魔運轉魔功,結成魔印,將邪陽子的魂魄定住,慢慢的將其逼回體內,而常陰則施展其絕學玄陰指,以合適力道,一連點了邪陽子三十多處死穴,激起邪陽魔勁本能反抗,令散亂的魔氣重新凝結。
“不要說話!趕快行功!”在魂魄回到邪陽子體內的時候,邪陽子清醒過來,正準備開口,玄罡天魔便沉聲制止,隨即放出天魔幡,以天魔幡內魔氣助其行功,常陰也收手後退,讓其自行恢復過來。
看著邪陽子的慘樣,玄罡天魔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說道:“邪陽子的實力只比我略遜一籌,而且又有三獸刀這樣的利器在身,即便是我也沒有十成把握將其傷得如此之重,正道那幫人還有誰有這個實力?難道是那些隱閉山門的老傢伙都出來了嗎?”
“不會的!那幫老傢伙一個個貪生怕死,差不多都和昆陽一個模樣,他們絕不會有膽子離開山門的。 ; ;”常陰面無表情的看了看邪陽子,接著說道:“剛才我檢視了邪陽子的傷勢,他應該是在使出了神力擔山之術後,被人從正面擊傷,那人應該使用的是棍,而且單純的肉身力量絕不差於施展第二變的邪陽子,棍子的力量不但參雜了一股非常精純的五行金靈之氣,還能傷人魂魄,看樣子像是白戰的陰神棍。 ; ;而邪陽子在使用血遁術後,可能被天地靈氣的餘波打著了,更是傷上加傷,這樣重的傷勢能夠撐到這裡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 ;”
“陰神棍!難道是九流閒人徐長青?”玄罡天魔臉色驟變,眼中多出了一絲驚慌,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