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喝多了酒,但第二天一早我依舊準時在鬧鐘聲中睜開了眼。
揉著腦袋走出房間後我看了眼蘇朝露的房間,她似乎早就起了床,甚至在二樓的客廳桌子上還擺著冒著熱氣的白粥。
“你醒了啊?”
似乎聽到了動靜,蘇朝露叼著牙刷開啟了衛生間門探出了腦袋。
“醒了。”
頓了頓,我又看著她丸子頭上橫叉著的一支玫瑰笑著說道:“好看。”
“真的嗎?”
“當然。”
蘇朝露晃了晃腦袋,隨後便開心的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吃完早飯後,我們便開著車來到了公司,這裡和濟南一樣,並沒有開早會的惡習,甚至每個員工也都在吃著早飯聊天。
在打過招呼後,我也坐到了辦公室開啟了一天的忙碌,下午蘇朝露也在和我打過招呼後離開了公司,可一個人的工作總是枯燥的,特別是在看到辦公桌上那一厚厚的一摞檔案,我突然有種古代皇上在外征戰,太子監國的感覺。
也在腦袋脹痛中明白了為什麼每次見到江叔他總是格外開心的原由,雖然外面的員工每一個都比我熟悉業務,但是礙於層級,即便是孫經理也很少來找我閒聊。
雖然之前在公司也是一個人,但自己好得也會裝成姑娘去和客戶聊天,於是在一中莫名的孤獨中,我點上了一支菸給許諾打去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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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啥?”
“有點兒無聊。”
“……我上班呢。”
“我也上班呢。”
“掛了吧,我正研究著你公司的賬戶呢,別搗亂,一邊玩去。”
我苦笑了一下,緊接著又嘆聲道:“昨晚我見到張時了。”
“嗯,他怎麼樣?”
“不太好。”
許諾那邊傳來了一陣打火機的聲音,很快他便沉聲問道:“還是站不起來嗎?”
我揉了揉腦袋,然後和許諾說起了張時的狀況,聽著電話那頭的嘆息聲,我也接著問道:“我不在的這幾天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我還是溫晚?”
“你。”
“好著呢,沒了你的騷擾,睡的可香了。”
他乾咳了一聲,又輕聲道:“溫晚我不知道,不過在你走後你那個蔣阿姨來找過你一次。”
“她來做什麼?”
“我哪知道,不過她是和你叔一起來的,在院子門口他們聊了幾句就走了。”
我愣了下神,沉默了片刻便接著說道:“行吧,你忙吧,等你弟弟我做大做強帶你起飛。”
“少吹牛,掛了啊。”
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我撇去了心裡的疑惑後也給溫晚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常青?”
“喊我常常可愛。”
“我監考呢,先掛了啊。”
“奧……”
隨著電話結束通話的提示音傳來,我也徹底從前一陣的懶散的生活中走了出來,在抽完手裡的煙後又重新紮根在了辦公桌前。
:()怪我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