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
“顧幽打傷了聖城的守衛,本來應該被關押的,可是卻被煉舞救走了。那以後,我向光之騎士下達了命令,不可以再和他們糾纏。可是後來,殘魂的出現,讓他們又捲了進來。大家都知道,黑暗騎士和亡魂戰士的任務是追殺擁有黑色藏字石的人。雖然那時候還沒有人知道顧幽也有黑色藏字石,可是他殺死了黑暗騎士,已經是死罪。”
殘魂問:“那麼我問你,黑暗騎士和亡魂戰士是你的部下嗎?”
“不是我的部下。從前,我以為他們是神之主教的部下。可是後來殘魂被殺,被冤為刺殺紅袍主教的兇手。那之後我在神之主教的房間見到了亡魂戰士的團長,而且還和他發生了摩擦。當時,我就已經注意到,就連神之主教都要對亡魂戰士團長恭恭敬敬。我懷疑,教會的背後還有一個組織,而教會里最高官階的神之主教在那個組織裡只算是一個普通的官員。“
“那是什麼組織?”殘魂有些感興趣了。
“什麼組織我還沒有查到。因為那個組織的資訊保守得很嚴密,他們的成員從來不會對任何人說起關於自己組織的一切。顧幽和煉舞到教堂來找我的那天,我已經被剝奪了統帥光之騎士團的權利,留在教堂講道。那天顧幽帶著殘魂的黑色藏字石,卻並沒有告訴我他自己也有一塊。我讓顧幽在潮汐旅店等我,是想要告訴他,把殘魂的黑色藏字石給我,如果帶在他身上,很危險。可是,沒有想到,等到我趕到潮汐旅店時,已經……”
獄奴沒有說下去,眼前,那些場景又浮了起來。黑色的盔甲,亡魂戰士的殘體,鮮紅的血液。還有,滿地的鳳凰果,被血液染成了暗紅。
殘魂笑笑,問:“你再告訴我,為什麼你要顧幽把我的黑色藏字石給你?這就是你所說的,你在做的屬於自己的事情嗎?”
“沒錯,我一直在尋找擁有黑色藏字石的人。而那時候所有人都認為殘魂死了,我只想收集那塊石頭。”獄奴回答。
殘魂又問:“你一直在找有黑色藏字石的人?找我們做什麼?像亡魂戰士一樣,把我們殺掉?”
“不,不是。我只想找到我的朋友,我的組織,讓所有人團結起來,抵抗教會,找到回去的路。”
殘魂有些不明白獄奴在說什麼。
獄奴的手舉起來,手心裡一塊黑色。她說:“我們的組織,地球修士的組織。”
“不可能……不可能……”煉舞看著獄奴手心裡的石頭,不相信獄奴竟然和顧幽是一樣的人。
“煉舞,你還記得嗎,”獄奴對煉舞說,“有一次,在一條小巷裡,我問顧幽,你們身上是否有黑色藏字石。可是,你們回答沒有。之前我問過顧幽是誰,他說他什麼也不知道。我在懷疑,他失憶了。而地球修士的特徵,都是忘記了所有或是一段記憶。當顧幽回答了沒有後,我很自然地就相信了,因為當時我想,如果他身上真的沒有那塊石頭,該多好。”
“為什麼這麼說?”煉舞問。
“那時候的顧幽,力量是很弱小的。如果他身上真的有黑色藏字石,那麼……你們知道,我不可能時時刻刻保護在他身邊,我不能讓教會的人起疑。”
所有的疑問,漸漸被剝去了掩蓋它們的霧氣,漸漸變得清晰。
獄奴繼續說:“還記得裴羅商會嗎?你們去那裡想加入他們的秘密組織,可是裴羅爵士根本不看你們的資力就直接同意了。”
“裴羅商會是你的部下?”殘魂問,確實,一直覺得那次應徵所遇到的事情都不太對勁。
“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權力。”獄奴說,“只是,我用教會的勢力來要挾裴羅爵士,讓他收下你們。因為,整個城市裡除了裴羅爵士的秘密組織,沒有一個地方安全。”
“可是,你後來依然把我和顧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