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稱心如意地被指給了七殿下做正妃,且與董慧如定在臘八出嫁。二美同日出閣,前景卻是明暗兩重,可悲可嘆啊。
午後的暖陽伴著風滲過蒙窗的細綿,絲絲沁入我臉上的假面。肌膚乍暖乍寒,心頭忽松忽緊,充滿了枯柳搖曳、菊花殘了的哀憐。
“唉!”悠悠嘆惋,難以言傳。
“好好的苦著臉做什麼?”身後響起沉沉老聲。
我猛地舒眉,起身行禮:“尚書大人。”
“嗯。”魏幾晏不冷不熱地應了聲,背手走向上座。
這老頭一早上就被左相叫去,直到現在才回到禮部,現在他的臉色頗為怪異啊。那把稀鬆的鬍鬚一顫一顫,微塌的眼角一抖一抖,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