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蘇曼的內衣的畫面,太虛聖主的心中就像是有一群在野獸在衝撞。
“是嗎,我足以讓你憤怒,甚至是癲狂,我便已經足夠了。”楚楓的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色,這樣的表情莫名的讓太虛聖主有種非常詭異的感覺。
路過太虛聖主與秦族眾人的身邊,楚楓終於來到了秦家山門前,看著這個曾經留下難以莫名的記憶的地方,他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
“曾經我把這裡當成我的家,將這裡的人當做我的親人,可是人性的醜惡卻給了我鮮血淋淋的教訓,讓我知道什麼叫做狠辣,什麼叫做殘忍。
楚楓邁步走向秦家山門內,守護的弟子並沒有阻攔他的去路,隨著他的腳步不斷邁動,守山的弟子不斷後退,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持兵器的手都在顫抖。
“當年若不是你們那些喪心病狂的行為,我的童年或許會生活的很快樂,人生的道路也將完全不同,或許還沒有今日的成就,說來我還得感謝你們……”
平靜的聲音穿透虛空傳出很遠,方圓百里都清晰可聞,這種道音不禁讓許多的人都變色,這得多麼深厚的大道神能才能做到?
年輕一輩中能夠做到這個程度的,可以說是少之又少,僅憑這一點,在場的強者們便可以肯定楚楓的境界多半已經在道宮境界五重天以上了,加上他這種血脈所擁有的恐怖禁域,完全可以與道宮巔峰境界的普通強者爭鋒!
“楚楓,你這個孽種,休要說這些廢話!”秦家的族地前站著一名道宮境界的太上長老,他目光冰冷,居高臨下俯視正一步步逼來的楚楓,道:“你這種不祥的體質本身就是毒瘤,將來註定要為禍蒼生,我們殺你是替天行道,正義之舉!當年你命大,龍淵澤都沒有能葬了你,今日無論如何也要收了你這個孽種!”
“老梆子,你的嘴可真臭,秦家果真都是些下等貨色,連最起碼的教養都沒有,看來你們從小就是死了爹媽的野種,沒人教養,才這般嘴臭!”楚楓毫不留情還擊秦家的太上長老,對方一口一個孽種,讓他心中的殺意不斷攀升,眸光與氣機早已將其鎖定。
“哼!本座難道說錯了嗎,你連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不是孽種是什麼?”秦家太上長老滿臉嗤笑,單手揹負在身後,道:“當年你娘來我們秦家的時候就已經打著肚子,不知道是跟誰廝混才懷上了……”
“噗!”
秦家太上長老的戛然而止,楚楓剛才還在千米之外,此刻卻已經出現在了其身邊,空中長長一串都是他的殘影,而他的手也捏住了那個太上長老的脖子,將其憑空提了下來,臉漲得通紅,雙腳在空中不斷蹬動掙扎,卻無法掙脫,眼中不禁露出驚恐的神色。
“好快的速度!”
人們的臉上露出驚色,十五年不見,都在猜測楚楓到底有多麼強大,而今見到他展露出這一手,不禁感到震撼。
“你……放開我!”秦家的那個太上長老拼命掙扎,努力說出這麼一句話,由於脖子被捏住,他感到呼吸困難,臉漲得通紅,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老孽畜,既然落到了我的手中,想讓我放你下來可以,只要你當著天下人的面前乞求我,或許我還可以考慮考慮。”楚楓將手臂舉得更高了些,淡淡地說道,眼神冰冷得讓那個太上長老渾身發寒,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感。
“楚楓!你這個孽種,今日隻身前來,還如此狂妄,你真以為我秦家是這麼好容易挑釁的嗎?”秦家家族的大門前出現了大批的太上長老,每個都是道宮秘境中後期的強者,他們眼神陰冷地盯著楚楓,已經做到了擊殺他的準備,這是要讓他連秦家的大門都進不去。
“你們這是想要攔我?”楚楓單手舉著一名太上長老,目光掃視大門前的一群強者,道:“今日我只是想來清算三十年前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