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他們,二姐,你可別和爸媽說。”
嚴冰看向鐵山,鐵山也聽嚴冰說過岳父母對嚴霆的期待,便說:“我教你功夫,可以,但是不能耽誤唸書。你說想考講武堂,還是好好想一書,回去和爸媽商量一下。”
嚴霆高興的說:“行行,我回去就和爸媽說,姐夫,那你現在就教我?”
嚴冰看到弟弟急切的樣子,瞪了他一眼:“看你著急的樣子,好像功夫一天就能學會?”
嚴霆笑著看了姐姐一眼,又眼巴巴的看著鐵山。
鐵山見嚴冰默許,說道:“想學功夫,先得把力量練出來,沒有力量有功夫也使不出來。”他抓起嚴霆的一隻手,讓嚴霆用力來搬自己:“我不使勁兒,你來搬我,對、對,使勁。”
嚴霆臉色憋的通紅也沒搬倒鐵山,鐵山說:“你啥時練到能搬倒我,再教你。”
嚴霆有點失落,不過瞬間就抬起頭看向鐵山,說道:“我回去就練。”
隨著嚴冰產期的臨近,這些天,鐵山的心情比嚴冰和媽媽還要急切,都是在期待和忐忑中度過的。這天晚上回到家中,他終於聽到了嬰兒“哇哇”的啼哭聲,儘管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在聽到自己的孩子啼哭的那一刻,那種前所未有的喜悅之情立時湧遍全身。
他站在房門外,正猶豫著該不該進去,房東趙大嫂從屋裡走出來,滿臉笑容的對他說:“劉先生回來了,恭喜你啊,是個大胖小子。”見鐵山只是站在門外傻笑,趙大嫂又說道:“接生婆早就走了,你快進去看看吧,你兒子醒著呢。”
屋子裡,媽媽拿著兩個碗在折著開水,躺在嚴冰身邊的小傢伙兒,等不及似的在張著小嘴發出響亮的抗議聲。嚴冰歪頭看著兒子,對鐵山說:“你看,咱兒子哭的聲音多大。”
媽媽笑著接過話說:“聽他的哭聲就像鐵山小時候一樣,又是個不安分的主兒。”說著看向鐵山:“去,爐子上有熱著的飯菜,你自己吃吧,吃完快去親家報個信。”
鐵山匆匆吃過飯,就出門向岳父家跑去。。。。。。
由於嚴冰的奶水充足,兒子的小臉兒、小胳膊、小腿兒長的肉嘟嘟的惹人喜愛;尤其是睡覺時翕動著的小嘴,鐵山看著就覺得心情是那麼的柔順。有時,鐵山坐在兒子身邊,看著兒子睡眠時的樣子,心兒也像被融化似的,一坐就是很長時間。嚴冰就嫉妒著對他說:“一回來就盯著你兒子看,我這給你生兒子的老婆,也沒見你多瞄上幾眼?”
鐵山就故意不瞅嚴冰,對兒子說:“兒子,聽到了吧,你媽是忌妒了。兒子,爸悄悄告訴你啊,今後爸再看你就等她睡著以後,咱倆不讓她知道。”說的輕聲輕語,好像兒子真能聽懂他說的話似的,惹得嚴冰拿起手邊的條帚向鐵山打去。
媽媽對兒子、兒媳婦之間的笑鬧已經習以為常,她對兒子說:“你一回來就逗嘴,也不張羅著給我孫子起個名。”
鐵山說:“媽,名字我想好了,現在不是春天嗎,叫春生太俗了,就叫春來吧。”
媽媽說:“按咱老家的習俗,他名字中間是個金字。”
鐵山看向嚴冰:“你看,起個啥名字好?”
嚴冰想了想,說:“咱兒子哭聲這麼響亮,叫金鳴好不好?”
鐵山說:“金鳴,劉金鳴,好,就叫金鳴。”說完看著媽媽。
媽媽看了看倆人,笑著說:“你倆看著好就行,媽沒意見。”說著看向孫子:“金鳴,我孫子有名字啦,告訴奶奶,喜不喜歡啊?”像是在呼應奶奶,金鳴舞著小手“哇哇”哭起來。
嚴冰的姑姑和嬸子來看嚴冰和孩子,她們走後,鐵山才回到家,他感覺媽媽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原來,嚴冰的姑姑嬸子來到後,看到侄女家不大的小屋裡,家徒四壁,嘴上雖然沒說啥,但是她們眼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