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主啊?”王滿昆感覺越和這個女人話,頭越迷糊。
“我老公。”姚夢道。
“你老公在哪啊?”王滿昆急道。
“他本事大,當然不會被你抓到這來。”姚夢哼道。
“但我相信他會找到這來,你的手指怎麼回事?你是想讓堡壘的人順著你留的血跡找到這裡?簡直是痴人夢,你的那點血跡根本不可能保證留下有用的記號,這林海里古樹千千萬,老獵手都會迷路,你憑什麼以為你的老公能找到你?”一談到軍事問題,王滿昆馬上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果斷了許多。
“這個,你好像管不著吧?”姚夢冷冷的道,氣氛頓時變得很僵。
“哈哈哈,你們不做生意?好辦,那我也不做了,其實有更簡單的辦法,我會把你的手下放回去,但是留下你。我記得過去窮瘋了的人都想綁票富人來勒索錢財,這個辦法我也用一次,我會叫你的男人乖乖的拿五百支15式步槍來的。只是不知道在他心裡,你值不值五百支槍,也許我們可以互相砍砍價,但是你還是不是完整的,我就不敢保證了。”王滿昆突然變了臉哈哈大笑起來。
“隨便你,別以為我會怕你,大不了一死了之。”姚夢怒道,聲音堅定無比。
“真是女中豪傑,我倒想看看你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麼貨色,配不配得上你。來人啊,把這位姚夢美女押下去,然後將他的手下都蒙上眼睛帶出森林,然後放了,讓他們帶話,十天後堡壘外的泉縣交易,一手借槍,一手交人!”王滿昆道。
幾個光著上身計程車兵將姚夢押解了下去,之後外面傳來了一片理想衛隊成員的罵聲,但是又很快停了下來,四周再次變得一片寧靜。
這個木屋很大,有五六十平方米大,裡面還有一個裡屋,這個時候從裡屋走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白面無鬚,像一個文弱書生。
“哈哈,政委啊,我這個決定怎麼樣?”王滿昆笑道。
“別叫我政委了,從病毒爆發後,我吳其名就不是政委了,我只是你的軍師而已。末世了,電子戰不可能了,我沒什麼用了,只能為你出謀劃策了。”吳其名淡然的道。
“好,我以後就叫你軍師!”王滿昆道。
“今天的事情壞就壞在那個二麻子身上,當初我叫你不要收編那麼多的雜魚,你不信,現在知道那些人的本質了吧,他們不但不能幫你,還會給你幫倒忙!”吳其名帶著責怪語氣道。
“哈哈,我的軍師大人,我知道錯了,我不琢磨著人多力量大嘛。”王滿昆對於這個曾經的老政委還是很信服的。
“現在看來,既然和堡壘的關係搞僵了,也不怕,撕破臉皮勒索一次吧,如果這個姚夢的男人真的連一支槍都不捨得用來換回他的女人,我們就當搞一次軍事演習了,這種空手套白狼的無本生意也不損失我們什麼。”吳其名壞笑道。
“其實要不是被北坡突然出現的老毛子逼的,我們可以不用這樣的。”王滿昆嘆道。
“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勢力可以成為朋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吳其名端起桌子上的茶碗,狠狠的灌了一口茶。
“但我仍然相信即便不能成為戰友,互不干擾總可以了吧?”王滿昆接著嘆著氣。
“我看你整天和你的兵一起訓練都訓練傻了,不要太天真了,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的,沒有實力,就沒有和平!”吳其名將茶碗放回了桌子,接著道。
“我明白,但我總覺得華夏人不該殺華夏人,有力氣可以衝老毛子使去啊,這些天那些老毛子好像很不安分啊,他們好像就是臭名昭著的毒蠍!”王滿昆道。
“沒有武器,你讓你的特種兵和人家拼刺刀嗎?還有,嘎仙洞後備軍事基地你還想不想要了,麼有槍你怎麼把那裡的上千倖存者收服?”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