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
寧山海抓住安爭的手腕,然後將安爭掄起來扔了出去。等到安爭快要落地的時候,他的身子又出現在安爭前面,一把接住安爭,舉起來往地上一砸。
「而且愚蠢。」
他一腳踢在安爭的後背上,安爭隨即翻滾了出去。
然後寧山海轉身,避開了杜瘦瘦砸過來的一塊大石頭,邁了一步,就到了杜瘦瘦面前,一把掐住杜瘦瘦的脖子將他舉起來,手腕一轉,杜瘦瘦就頭朝下的砸向地面。轟的一聲,杜瘦瘦的腦袋被撞進了地面之中。
寧山海再次轉身,面前出現了一顆璀璨的六芒星,精準的擋住了轟過來的聖魚之鱗。他隨手一揮,聖魚之鱗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扇飛了出去。他單手往前一伸,一股巨大的吸力出現,安爭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被他吸了過來。他掐著安爭的脖子,戲謔地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出手的目的性。在你們有可能威脅到我的時候,我是不會出手的。而當你們失去了對我的威脅,我會立刻出手。」
他一腳踢在安爭的小腹上,將安爭再次踢飛了出去。
「囚欲之境的修為。」
寧山海搖著頭往前走:「弱的一塌糊塗。」
安爭瞬移到了杜瘦瘦身邊,將杜瘦瘦扶起來。杜瘦瘦啐了一口嘴裡的血和沙子:「這怎麼打?」
安爭微微皺眉:「比赫連小心強大太多了,而且他為什麼能夠連瞬移都感知的到?他身體周圍好像有一個氣場,沒有死角。不管咱們怎麼出手,不管咱們多快,他都能提前預判。」
杜瘦瘦:「媽的,好像長了一圈眼睛似的。」
寧山海看著安爭他們微笑:「覺不覺得學到了東西?我這一課算是免費教你們的。我剛才說過,你們這些草莽出身的人,總是需要付出血的代價才會學到東西,才會明白如何在江湖之中生存。而你們需要付出代價才能學到的東西,我四歲的時候就有人一遍一遍的告訴我了。而你們為了某種東西而拼命的時候,那種東西也許在我三歲的時候就出現在餐桌上,像是零食一樣的尋常。」
他的步伐不大,而且很輕。身上的白衣不染塵埃,看起來乾淨俊逸。他走路的姿勢也很輕柔,腳底走在路上不會發出一丁點的聲音。可是看起來偏偏又有一種很妖異的美,給人一種在舞臺上走臺步似的感覺。
杜瘦瘦從空間法器裡抓了一顆金丹出來:「拼了!」
安爭一把拉住他的手:「給我做支援,我來找他的弱點。」
杜瘦瘦愣了下一,安爭已經再一次沖了上去。
安爭在半路上就一拳砸了過去,拳風如怒龍一樣直奔寧山海而去。在眼看著安爭就要衝到寧山海身前的時候,安爭忽然轉身,身子帶著一股旋風繞到了寧山海的身後。安爭再出一拳,拳風直逼寧山海身後。安爭的身子再一次硬生生的轉移,出現在寧山海的身側,然後一拳砸向擰上的側腦。
安爭連續變換了三個方向,速度快的連杜瘦瘦的眼睛都跟不上。
可是第一次安爭出拳,寧山海沒有反應。第二次安爭在他背後出拳,寧山海還是沒有反應。等到安爭繞到了寧山海的側面,一拳砸過去的時候,寧山海又一次恰到好處的轉身,一把抓住了安爭的手腕,然後再次將安爭甩了出去。
「你的愚蠢超出了我剛才的預判。」
寧山海聳了聳肩膀:「也許你們現在覺得,只要堅持住就好,因為堅持住就沒準能等到你們那個石精朋友來幫忙對不對?可是沒機會了,聖堂的高手到了,就算他和那個老牛都已經可能接近甚至邁入了小天境,依然沒有機會取勝,但是他們逃走還是有能力的。所以,你認為他們在自顧不暇的時候還有心情來救你們嗎?」
「別說是他,就是剛才車賢國那個國師,都嚴重的誤判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