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勁兒啊,這火狼燒尋常人只怕根本就喝不下去吧。這一口,喉嚨裡似乎都要燒起來似的。」
「那是那是,這火狼燒的力度大啊。」
「道長真是好酒量啊。」
肖飛渡讓自己忍著,千萬要忍著,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了,這個陳流兮就是個白痴,只知道藉機勒索一些東西罷了,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危險。這樣的人對付起來並不難,只要給他足夠的好處,他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
他陪著喝了一口酒,等到安爭放下酒杯的時候問:「既然所有的困難咱們都解決了,那麼我想問一句……陳道長,若是材料齊全,咱們幾天能上路?畢竟我們可以等你,但是西邊的戰事不能等啊。」
安爭大手一揮:「你放心,只要材料齊全,我……哎呀這酒真是力度大。」
他突然趴在桌子上,很快就打起了呼嚕。所有人面面相覷,心說這個傢伙怎麼這麼不靠譜……可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安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半路了,他感謝了一下送自己回來的人,那車夫嚇了一跳,還是第一次有大人物對他這樣的車夫說謝謝呢。
他回到住的地方,推開門進了屋子發現曲流兮還沒回來,心裡忍不住有些擔憂。曲流兮在西北人生地不熟,她到底能準備些什麼?去見了誰?萬一有什麼危險怎麼辦。
而此時,曲流兮已經在距離三古城兩千多里外的鳳凰臺了。
鳳凰臺,宇文家。
曲流兮站在門口,雙手抬起來抱拳:「我是玉虛宮門人,求見宇文家的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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