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是不是略微浮誇了點啊。」
安爭轉了一圈,看了看衣服上那些小洞:「媽的,好貴的。」
他突然動起來,從地上抓起來一支弩箭,噗的一聲戳進一個士兵的咽喉裡,那弩箭從脖子後面又激射出來。安爭人已經在那人身後了,一把將弩箭抓住,下一秒將弩箭戳進了後面士兵的眼窩裡。
「和剛才不一樣,剛才我在牛家的時候不想殺太多人,是因為他們大部分罪不至死。而你們這裡就不一樣了,可以痛痛快快的殺一場,我一個都不會留下。」
安爭雙手抓住一個士兵的腦袋,膝蓋頂在那士兵的胸口,那士兵的身子向後飛,可是腦袋還在安爭手裡。噗的一聲,腦袋直接被安爭拔了下來,血噴泉一樣爆射而出。
安爭將腦袋扔出去,將不遠處的一個士兵腦殼砸碎。
皇甫恩暴怒出手,可是他的速度比起安爭來說就差得遠了。他在後面追,安爭在前面殺,到了後來皇甫恩已經絕望了。他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一個的將院子裡所有士兵都殺了,而且手段極為殘忍。這樣殺人的手段他曾經用過,想不到看到別人用的時候自己心裡居然會害怕成了這樣。
終於,院子裡只剩下安爭和皇甫恩兩個人了。
安爭指了指身後:「你剛才讓人把大門關上了?」
皇甫恩那一身彪悍的肌肉,也掩飾不住他此時眼睛裡的恐懼。
「真乖。」
安爭一步一步朝著皇甫恩走:「你在北山糧倉五年,是北山糧倉倒賣最瘋狂的時期。本來原戶部尚書楊惠山說最多賣掉一半的糧食就要收手,糧倉的主管官員劉彥池跟你商量說剩下三分之一,多賣的部分就不告訴楊惠山了,賣得的銀子你們兩個平分。你卻貪心更重,你說都賣了,反正大羲也用不到這些糧食,劉彥池不敢,你就讓人綁了劉彥池的妻兒,告訴他不賣也得賣對不對?」
皇甫恩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哪裡還有之前的兇悍之氣。
「劉彥池知道這樣早晚都會出事,想除掉你。結果那個笨蛋居然找守倉庫的護糧兵商量,很快就被你知道了。你當著劉彥池的面活剝了他妻兒的人皮,然後把劉彥池從北山推下去造成失足跌落的假象。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惡事是你不能做的?陳重器因為在乎皇甫傾其,而你和皇甫傾其家裡或多或少有些血脈聯絡,所以把你調到了京城做事,他應該不會想到,自己調來的是個什麼東西。」
皇甫恩猛的往前一衝,一拳轟向安爭的胸口。這一拳勢大力沉,皇甫恩大滿境巔峰的實力全都展現在這一拳之中。安爭迎著那一拳打過去,直接將皇甫恩的胳膊轟掉了。皇甫恩的右臂在安爭的巨大力度之下,從肩膀處斷裂向後飛出去,在半空之中砰地一聲爆開。皇甫恩向後跌倒,頃刻之間就面無血色。
安爭站在那看著他:「你家裡的糧食在哪兒?」
「我家裡沒有糧食,哈哈哈哈!」
皇甫恩啐了一口嘴裡的血:「你以為我還想在京城繼續待下去?老子早就夠了。那些傢伙私藏糧食是怕將來出事,以備萬一。我又不想在京城裡混下去,我要糧食幹嘛?我實話告訴你,最後幾百車糧食我沒有運出去,換不來銀子被我一把火都給燒了。老子在南疆縣城裡就是皇帝,誰願意在這受這窩囊氣。」
「你殺了我啊,你大不了就是殺了我吧。老子這輩子殺的人足夠多了,不管是男人女人老人孩子,我想殺的都殺了。老子這輩子不虧,玩過的女人比你見過的還多。一邊玩一邊肢解老子都幹過,還有什麼老子是沒享受過的。」
他坐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肩膀:「來啊,殺我啊!」
「看來你早已經把你的家人都送走了。」
安爭一把抓著皇甫恩的頭髮把他拽起來,然後一拳打在皇甫恩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