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瘦瘦搖頭:「我就算了吧,為了我讓大家以身犯險不值得。」
安爭道:「但是這個正承宗若是能順手除掉的話,對於括羅國,對於迦樓羅城的人來說都是好事。」
「那位城主大人呢?」
古千葉嘴裡叼著一根糖果:「你不是說城主迦樓火舞對正承宗也很仇視嗎,這個時候能多一個幫手就多一個,把她找回來多好。」
「她……」
和尚道:「她受了重傷,我和她有些……總之,他知道我想得到那第三件東西,所以一個人偷偷去了括羅國,想把那件東西幫我搶來,結果受了傷。」
古千葉眼睛微微一眯,一臉的八婆樣子:「噢我知道了,你和那位城主大人之間,一定有什麼不可說的故事。」
和尚下意識的看了猴子一眼,然後搖頭:「我和她之間,只是普通朋友。」
古千葉:「和尚你說謊,你當我傻的嗎,若僅僅是普通朋友,她會拼了命去括羅國幫你拿東西?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麼要來這了,你欠了債,要還。」
和尚若有深意的看了猴子一眼,像是怕猴子誤會似的搖了搖頭:「我和她確實是普通朋友,真的沒有什麼交情。但我這次確實欠她的,也不能再讓她出面。不管是什麼因果都應該在我身上而不是她,她自有她的因果。」
說完這句話之後和尚又看了猴子一眼,那種怕誤會的表情掩飾都掩飾不住。
杜瘦瘦哈哈大笑起來:「和尚你愛上猴子了?」
陳少白坐在旁邊一字一句的重複:「是愛上猴子了,還是愛上猴子了?」
猴子一開始沒明白,後來琢磨了一下不對勁,上去一口咬住了陳少白的耳朵。陳少白殺豬一般的哀嚎聲幾乎把屋頂都掀翻了,嘴裡不住的求饒。猴子懶得搭理他,鬆開嘴之後沉默了一會兒:「我做……」
說完這兩個字之後他轉身走了,留下一屋子懵了的人。陳少白揉著耳朵自言自語:「和尚你到底給猴子灌了什麼迷魂湯,他不是應該恨你的嗎?可是他為什麼第一個表態要幫你?」
和尚笑起來,笑的很欣慰。只是,沒有人理解他那笑容背後的含義。大家都以為和尚是一個無欲無求的人,這次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在意正承宗手裡的那些東西,說是那兩件法器對杜瘦瘦對安爭有幫助,可那看起來更像是他許諾的酬勞。若是會談判的人才不會說出這些話,因為這酬勞是看得見摸不著的。
反而是那件他不肯說出來是什麼東西的東西,他像是志在必得。而本來最不應該幫忙的猴子卻只丟下我做兩個字就轉身離去,其他的也不需要再說什麼了。
「既然這樣,計劃一下吧。」
古千葉把嘴裡的糖果嚥下去:「這裡距離那個車賢國倒是沒多遠,要不要某些人的紅顏知己過來幫忙啊。好歹也是車賢國的公主殿下,調遣個幾萬人馬還是沒有問題的。況且,只要某人去求她,我就不信那個叫噠噠野的年輕貌美的小姑娘會不幫忙。」
陳少白撇嘴:「酸。」
曲流兮笑著搖頭:「正經些。」
古千葉哼了一聲:「我是在幫你審問某人呢,看看某人敢不敢承認。」
安爭道:「家事,家事稍後再說……」
和尚連忙打了個圓場:「括羅國正承宗的宗主雅拓昂哥在很久之前得到了來自地獄的力量,佛宗說,地獄分十八重。越是往下,力量就越是恐怖。你們在大羲的時候遇到過可以支配地獄力量的修行者,可是他和雅拓昂哥比起來就什麼都不算了。傳聞之中,雅拓昂哥是不死之身。」
「不死?」
杜瘦瘦冷哼:「我還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不死之身,就算是大羲聖皇陳無諾,還不是被那位妖獸的扛把子卓青帝嚇得躲在金陵城裡不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