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他出去殺人,都穿上管家的鞋子,讓人誤以為殺人者是個成年人。就這樣度過了三年,他靠著吸收的修為之力,逐漸的強大起來,然後他把目標定在了修為更強的雷家人身上,已經十六七歲雷秀成開始誘騙雷家的女孩子出去,姦汙之後殺死。
而從這開始,他徹底扭曲了。光是雷家的人已經不足以滿足他,他開始尋找雷家之外的年輕修行者下手。一時之間,豐谷郡出了一個惡魔的訊息傳遍了大街小巷。後來這件事驚動了明法司,當地明法司的分司開始派人調查,雷秀成得到訊息之後,乾脆把明法司調查的人也殺了。
地方分司的人知道這件事太大了,迅速的上報了金陵城明法司。很快,安爭就派了人下來調查。但……派來的人十幾個人全都被殺了。
雷秀成知道自己的事早晚會暴露,他此時修為已經很強大,一口氣將雷家上上下下全都殺了,然後做了一件更為不齒的事……他居然玷汙了他的母親,並且和那個禽獸管家一樣,怒罵著他的母親。
「都是你這個賤貨,若不是你我怎麼會有這樣悲慘的生活!」
他完事之後殺了自己的母親,離開了豐谷郡。安爭親自從金陵城趕來,徹查了雷家的死亡人數和失蹤人數,確定了雷秀成的嫌疑。而此時雷秀成已經遠在幾千里之外,一路殺人,一路玷汙女子。
他就是個瘋魔。
這是安爭遇到的年紀最小的殺人狂魔,被安爭擊殺的那一年,改名雷神的雷秀成才十七歲。毫無疑問他是個天才,如果他能有一個正常的成長環境,絕對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安爭覺得他可憐,但知道他該死。
回憶被安爭自己打斷,他看了一眼已經奄奄一息的倒在遠處的周存志,又看了看被自己踩在腳下的周冬雷。
「這雷神訣的功法,你怎麼來的。」
安爭問。
周冬雷嘴裡吐血,他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麼,看向安爭的時候眼神裡都是懼意:「我……我知道你是誰了,這個世界上,這個世界上……能掌控比雷神訣更強大的雷霆之力的人只有一個,只有他一個!」
嘶吼著這些話的時候,周冬雷的身體都在劇烈的顫抖著。顯然,當初他是見過安爭出手的,不然的話他不可能害怕成這個樣子。
「我是誰你知道不知道沒有什麼意義。」
安爭蹲下來,板著周冬雷的腦袋看向遠處的周存志:「你看看他,承受著的痛苦是你的十倍,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沒有話要問他,所以他在承受著應該承受的懲罰。你應該感到幸運,若非不是要問你話,你和他一樣。」
周冬雷搖頭:「我不能說,我不能說……」
安爭嘆了口氣:「你一定不瞭解當初明法司的刑訊手段。」
他的手抓住周冬雷的手,當力量輸出的那一刻,周冬雷全身的筋全都錯位了。筋錯位的那種痛,沒有經受過的人是無法理解的。只是一瞬間而已,周冬雷就崩潰了。
「是宗主大人賜給我的!」
周冬雷嘶吼著:「宗主大人掌握著很多很多的功法,這雷神訣是他賜給我的。」
「宗主?」
安爭微微皺眉:「你們宗主叫什麼名字。」
「周不予……他叫周不予!」
安爭在自己的記憶力搜尋了一下,不記得認識一個叫周不予的人。他問:「周不予,是不是和聖堂的人有關係。」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宗主似乎掌握著很多家族的秘密,所以很多家族都和他有聯絡。聖堂的人我沒有見過,但是這次讓我們無極宮來金陵城的是左家。」
左家……左劍堂的死對左家打擊很大,陳重器死後左家的實力一落千丈,安爭要殺的左劍靈一直躲藏著沒有露面,看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