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哈哈大笑:「你們是想聯手幹掉我?平分我的力量?哈哈哈哈……真是虧你們想的出來,第一,這是我的空間法器之內,我死了,法器崩碎,你們還有什麼好下場?第二,平分我的力量,你們真的認為能得到多少嗎?和你們相比,我真是太弱了。然而我忽然為自己的弱小感到慶幸了……我弱小,但歸我主導。」
顯然魔獸和聖胎同時放棄了那個念頭,因為安爭說的沒錯。它們兩個都比安爭強大,平分安爭的力量有什麼意義?一旦安爭死了法器真的崩碎,它們也會受到牽連。這不是一個最好的辦法,搞不好三個人都會死。
安爭笑的越發暢然起來:「現在的局面真好玩,你們倆都想幹掉對方,只要得到對方的力量,因為我們三個是一樣一樣的啊……哈哈哈哈,我們都是最純粹的體質,誰都能吞噬掉對方。明明我最弱,可你們現在卻必須看我的態度……我站在哪邊,那邊就有勝算。我想想啊……聖胎雖然看起來陰損了些,但之前沒有想過害我。而你呢,魔獸,在易水湖下你是想吞噬我的,所以我不能太相信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魔獸忽然動了,以最快的速度朝著聖胎撲了過去。
安爭立刻喊了一聲:「聖胎,我來幫你,你我聯手就能將它吞噬!」
可安爭沒動。
聖胎動了。
兩股狂暴的力量卷在一起,兇殘的無法想像。
房間裡,安爭依然看起來像是安安靜靜的盤膝而坐,可是他的身體卻在細微的顫抖著。他手腕上的血培珠手串,明滅不定。
第1139章 都是我的
安爭感覺自己變壞了。
或許是錯以為安爭和聖胎之間的聯手已成定局,所以魔獸率先發起了攻擊。這是三個很奇怪的人或者說存在,都是那種至純至淨的體質,所以三個人可以互相吞噬而不會有任何排斥。
魔獸的藍色光芒和聖胎的金色光芒好像兩道閃電一樣在安爭面前不斷的衝擊,安爭感覺自己隨時都可能被那狂暴的力量直接撕成碎片。
如果這不是血培珠空間的話,換做任何一個空間法器應該都承受不住這種力量。
這邊斗的不可開交,而在另外一邊,朱校檢也在斗的不可開交。
楊金平小心翼翼的看了朱校檢一眼,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腰畔剛剛掛上去不久的緝事司檢事校尉的腰牌。這牌子的分量太重,重到讓他覺得選擇兩難。
和他不同的是,另外一個房間裡杜瘦瘦正在用那塊檢事校尉的牌子刮鞋子上的土……
朱校檢是個很有意思的人,見人就送腰牌似乎已經是他的招牌了。然而,他送的牌子意義可完全不一樣,給什麼人,對什麼事,除了他自己之外誰也分不清。
「開誠布公吧。」
朱校檢坐在椅子上,兩隻腳搭著桌子,抖腳的樣子像個地痞無賴。
「你和魏家的事,還是自己說的好。現在你已經是緝事司的人,我可以把你帶進來,但真正的進來之前必須乾淨。」
他說話的腔調有些玩世不恭,可是卻好像刀子一樣直刺楊金平的心口。
「我和魏家……泛泛之交啊。」
楊金平小心翼翼的回答了一句。
「大前年四月,前年七月,去年六月……遠的不說,只說這三年,白勝書院出門歷練的弟子在野人山失蹤了十幾個人,個個天賦不錯。野人山真是個好地方,有著無窮魔力,讓人明知道必死還前赴後繼的衝進去,白勝書院的弟子都是傻逼?」
朱校檢從袖口裡掏出來一個小本子仍在地上:「還是說,你當我是傻逼?」
楊金平微微顫抖著手從地上把那個本子撿起來看了看,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本子上記錄著一段口供,是魏家某個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