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薛狂徒的右手掐住了白髮老者的脖子:「你們白家的人都值得敬佩,所以我殺你們不會太過分,我得給你們每一個白家的人一種有尊嚴的死法。」
他手腕一發力,咔嚓一聲,白髮老者的脖子就斷了,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薛狂徒沒有把屍體扔出去,而是兩隻手捧著屍體放在一邊:「這個世界上值得尊敬的人不多,白洛雖然追殺我數萬裡,你們白家的人鎮壓我幾萬年,但我不恨你們,如果非要說我恨誰的話,那隻能是先秦大帝,是他把我變成了這個鬼樣子,是他讓我和你們白家有了幾萬年的糾纏瓜葛……可惜,他應該已經死了很久了吧。」
安爭搖頭:「死倒是沒死,比你還要慘一些,你被鎮壓了多少年,他也差不多。」
薛狂徒顯然愣了一下,然後抬起手,那個佝僂老婦也飛了過來……安爭震撼的無以復加,商子藍已經面無血色,原來薛狂徒之前和他們大戰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盡全力,別說盡全力,可能連一半的力量都沒有施展出來,如果當時他盡力的話,可能這幾個人根本堅持不了那麼久。
「不好意思。」
薛狂徒看了看那佝僂老婦:「之前出來的時候是想活動活動,你也知道太久沒動了筋骨都會變得發皺,不太輕鬆,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實力退步了多少……讓你們誤會了,以為還有希望,其實如果我想殺了你們的話,真的不算一件很難的事。」
他的手一發力,咔嚓一聲,老婦的脖子也斷了。
這是最簡單的殺人方式,沒有絲毫的花哨,也沒有絲毫的技巧,就算是普通人也知道扭斷了敵人的脖子,可是他太輕描淡寫了,不管是白髮老者還是佝僂老婦都是帝級實力,怎麼可能死的如此輕易簡單?
安爭卻猜到了。
「後手。」
他說了兩個字。
「是。」
薛狂徒沒有否認:「在之前和你們交手的時候,我把你們每一個人都拉了過來,你們以為那僅僅是我的狂氣上來了,要一個人打你們所有人,但你們卻沒有去思考,能把你們拉進來,為什麼不能直接殺了你們?我的修為之力砸把你們拉進來的那一刻,就已經在你們的身體裡做了標記,有標記的人,必死無疑。」
他說話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之前那種狂傲,也不暴躁,平靜的像是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然而不再發狂的薛狂徒,才是最可怕的薛狂徒。
當一個時時刻刻都在狂躁之中的人冷靜下來,那麼就說明他開始認真了。
薛狂徒殺了佝僂老婦,依然雙手捧著屍體放在一邊,就在白髮老者身邊,他似乎看出來這兩個老人應該關係親密,所以放下屍體的時候還故意把兩個人擺的很近。
「白家的人,有尊嚴的死法。」
他認真地說道:「但不是白家的人,就沒必要那麼尊敬了。」
然後他招手,安爭以為是朝著自己來的,因為他不是白家的人。
可是這次飛過去的……是貂媛。
即便貂媛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感情,在不由自主的飛起來的那一刻臉色也變了。
東海石頭山內部空間,談山色猛的站起來:「不可以!」
硨磲空間,風秀養眼睛血紅:「不行!」
然而有意義嗎?
沒意義。
薛狂徒殺貂媛的時候才像一個狂徒,拆掉了手腳,拆掉了腦袋,一點一點的拆,而且拆的極為暴力,一點都不美……
「最討厭這種人。」
薛狂徒一腳將貂媛的腦袋踢開:「傀儡。」
第1600章 我說了算
貂媛就這麼被拆了,好像拆了一張桌子一把椅子的那種拆法,拆的很徹底,以至於東海之濱石頭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