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笑話!”說著,她離開座位,走到那幾壇酒的旁邊,然後伸手一撈,將一大罈子酒抓在手上,接著舉起來說道:“咱們就這麼對著罈子喝,如何?”
這個舉動,著實把眾人給鎮住了,大家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還是孫大虎先反應了過來,然後了一眼錢申,見他默不作聲,便笑著說道:“關姑娘真是豪氣,咱們這幫大男人要是不敢的話,那就太丟人了,關姑娘,我陪你喝!”孫大虎說完之後,便也走過去抓起一罈子酒,然後取下蓋子,就要仰脖喝下。
“等等!”關紫漁忽然叫住了他。
“怎麼?關姑娘還有什麼指教?”孫大虎不解地問道。
“樣子,這裡只有孫幫主肯給我面子,其餘的各位,想必是不把我關紫漁放在眼裡了吧。”
關紫漁說這話,其實也是在試探這些人,他們是不是都很齊心。
錢申了一眼關紫漁,笑著說道:“哪能啊,我們是怕擾了關姑娘和孫兄弟的雅興,既然關姑娘都這麼說了,來,咱們一起吧!”
很快,幾個人便都拿了一罈酒放在手,而後便同時抱著酒罈開始往嘴裡灌,這要讓外人到,非得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不可。
這些個人之中,並不是所有人酒量都那麼好,有兩三個人,其實平時也不怎麼喝酒,所以這一通灌下去,臉上馬上佈滿紅暈。
差不多喝了十幾口之後,關紫漁便將手裡的酒罈放了下來,然後回到座位上就坐下了。
其餘人了,也放下酒罈回到座位上了。
其實這只不過是剛開始,只不過他們並沒有在這一會兒的時間裡,佔得便宜,反而好像還是關紫漁握得先機了。
連續灌了這麼多酒,有幾個人已經開始受不住了,也顧不得謙讓,夾起桌子上的菜就往嘴裡送,想壓一壓酒氣。
眾人吃了一會兒之後,孫大虎便說道:“以前在瀘州一帶,誰人不知大刀關家,當初的關雄關老爺子是何等威風,但天不佑人,關老爺子慘遭毒害,我等為此事,傷感了許久啊。”
聽到孫大虎的話,關紫漁想著他們終於要開始說正題了。
他的這番話,並沒有引起眾人的反應,除了錢申跟著點點頭之外,其餘的則是該吃吃該喝喝,連個表情都不帶有的。
“如今,關姑娘要重振關家,我們也覺得是個好事,只不過關姑娘是否覺得時機成熟呢?”孫大虎一邊吃東西,一邊假裝不經意地問道。
關紫漁道:“不知道孫幫主所說的時機,是什麼意思?”
“關姑娘啊,你覺得,就憑你一個人,能把關家給弄起來?我還真不太信啊。”
剛才那個提醒她,坐得是孫大虎座位的那個人,此刻又說話了。
“這位朋友著眼生,不知尊姓大名?”關紫漁問道。
“不敢不敢,在下肖威。”
“肖兄弟是鐵砂幫的幫主,一手鐵砂掌在武林中也是小有名氣的。”孫大虎笑著介紹道。
“哦,原來是肖幫主,失敬失敬,其實你剛才所說的話,我自己心裡也沒譜,我一個女人家,無人依靠,單憑我自己就想把關家給重整旗鼓,的確太難了。”
聽到關紫漁這麼說,孫大虎趕緊說道:“哎,關姑娘說哪裡話,一個好漢三個幫,我就不相信你關姑娘會沒幾個幫手?”
這句話,是孫大虎今天最想問的,他現在急迫要知道關紫漁究竟是不是像錢申所說的那樣,和寒葉谷的少谷主池中天有所關聯。
在這之前,關紫漁也和池中天商討過這個事情,本來是想隱瞞的,但是池中天后來琢磨了一下,這事好像並沒有隱瞞的必要,如今扶羽聖教也好,濱麟山莊也罷,暫時都不會有太大的動靜,趁著這時候在瀘州這一帶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