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死的?”
牽扯到這個話題?蕭五就不願說了?他笑了笑?沒言語?只轉身拉門離去。
直到房門闔上?白斂才坐下?看著雲浣?目光微閃:“你認得他?或者?你認得他的母親?”
“什麼母親。”她苦澀的扯了扯唇?眸光晦暗隱秘:“是義。母?那人在三十年前收養了這對姐弟?一走三十年?她只怕也千萬個想不到?三十年後?竟然還有人在等她。呵?她走的時候?可是很孤寂?很絕望的。”
白斂的眸光登時有些複雜:“那位義。母?死了?”
“嗯。”她應了一聲?又抬起頭?看著他道;“別告訴蕭家父子?讓他們繼續等吧?抱著一個無用的幻想?也好過心如死灰。”
白斂未語?心中卻想著?眼前這女人?似乎還有很多秘密?而這些?他總有一天會慢慢挖掘出來。
又等了一會兒?蕭之嚀才推門進來?看他風塵僕僕?應該是從別的地方趕來的?看到她時?蕭之嚀愣了愣?急忙扯了扯衣衫?走了兩步過去?卻又半路停住?目帶隱怒的問:“雲大人剛剛入職?還有空出宮遊玩嗎?”
雲浣站起身來?心中情緒早已收斂?只笑著道:“我是特地出宮?向蕭大人解釋的。”
一句解釋?引得蕭之嚀臉頰一紅?按理說兩人之前不過萍水相逢?就算說了一兩句謊言?也不到特地解釋的地步?她卻肯特地出宮找他解釋?這是否意味著?她還是有些重視他的?
想到這裡?蕭之嚀又不自在的偏了偏目光?盯著白斂問:“那這位?可是你的兄長?”
白斂起身?朝他拱了拱手:“在下白斂。”
白斂名諱?蕭之嚀自是聽過的?白家養子?卻是個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曾今創下進入禁軍大營兩個月?便完成普通人一年考項的傳奇人物。
對於這等天賦異稟的英雄人物?蕭之嚀是抱著敬佩的心態?他也急忙拱手?朝他一鞠:“原來是白大人?久仰久仰?上次誤會?差點與白大人動起手來?當真是……”說到這兒?他臉上又紅了一分?像是窘迫極了。
“那日不過誤會?也虧得雲大人才思敏捷?才沒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到底同朝為官?白某雖未見過蕭大人?蕭大人賢名也是略有耳聞的。”這一句話?便為雲浣脫了罪?也算恭維了一下眼前這讀聖賢書的迂腐儒生。
“慚愧慚愧。”蕭之嚀垂了垂頭?又看向雲浣。
雲浣這才又說:“上次蕭大人看到那人?是位名醫?卻是姓格古怪?不為權貴治病?宮中有位貴人出了姓命之危?我與白大人這才特地出宮尋他?而那大夫著實油鹽不進?我們這才出此下策。”
“原來如此。”蕭之嚀恍然?隨即目光卻又冷了下來:“雲大人、白大人受皇命在身?自然情有可原?可皇上也太不對了?那大夫不願自是有他的理由?卻命你們將人綁走?著實霸道了些。”
這蕭之嚀估計也是與東方瑾對著幹慣了?當著誰竟然也不忌憚?就這麼公然的斥責起一國之君的不是來?弄得雲浣、白斂著實尷尬。
“其實這事也沒什麼對錯之分?畢竟是一條人命?如果綁架蕭大人?能救一條人命?雲浣也不會手下留情。”雲浣道。
蕭之嚀看她一眼?終究點點頭:“雲大人所言極是?是我心短了。”
肯承認自己心短?那就是個肯聽忠言的人?雲浣心裡有了底?說話聲音也大了些:“其實今日出宮?一來是為向蕭大人解釋?二來?是我有些話?想與蕭大人談談。”
“談談?”蕭之嚀蹙眉?看她面色嚴肅?定然不是談風花雪月的兒女情。事?那便是……公事了?
“蕭大人先坐。”她比了比對面的空位。
三人落座?雲浣也不羅嗦?直接就道:“蕭大人膽識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