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他們很喜歡自己的粉,不過他們都吃完了,幹嘛還不走,手還一直在兜裡掏著什麼東西。
正當覓夏想過去看了究竟,又有一波客人來吃粉。
不過就在覓夏把紅苕粉下鍋之後,那邊便傳來一聲,“啊——這粉裡有蟑螂!”
他一說完,然後滿臉憤恨地摔碎了碗。
“大家都不要吃了,他們家的粉不乾淨,嘔——”他說著說著就乾嘔起來。
正當他還在做戲,雲娘和牛大哥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覓夏拿著鍋勺衝了出去,對著那人大吼道:“這位客官,敢說我家的粉不乾淨,那剛才你怎麼還吃了兩碗,這嚇唬人的伎倆還真是卑鄙,大家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我們家為了提供優質的服務,在攤位附近和裝粉的草筐外都撒上“仁心堂”出售了驅蟲粉,大家要是嗅不出那味道的,可以隨我去看看放粉的草框!”
覓夏說完,還示意牛大哥和娘把那幾框還沒有賣的紅苕粉開啟,大家一看這粉裝在幾個草筐子裡,裡面還圍上了一層鐵片,頭頂上還有個蓋子,模樣十分新奇,不過這樣要是那長老還爬得進去,那就真的活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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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這貨源要是斷了,那他們這幾天就白費力了。
於是覓夏把牛大叔一家叫道家裡來,跟他們商量起了這件事。
“小夏,你的意思是要教我們這做紅苕粉的手藝,這可使不得,這俗話也說了,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雖然我老牛家不是什麼壞人,但是這可往往不行呀!”牛大叔語重心長地說著。
“老牛說的對,小夏這可不行。”牛大嬸補充道。
覓夏沒有想到這牛大叔和牛大嬸會這麼說,不過聽他這麼一說,更加堅定了她心裡的想法。
且不說自己要出攤,沒辦法弄,就算是自己放手讓牛大哥去擺攤,家裡就自己和娘兩個,怎麼做得完這麼多活。
而剛才牛大叔那一番話,不就說明了他們一家都是實在人嗎!
要是到時候自己真的被他們家坑了,她也樂意。
最後孟然費了些力氣,讓牛大叔他們幫自己收購紅苕,然後代加工,還承諾到時候賺到錢之後,給他們家多分三分利。
牛大叔一家一聽,又不肯,覓夏又廢了一些口水,這才讓他們一家同意了。
這個季節,紅苕都已經豐收了,一般都不值幾個錢,牛大叔和牛大嬸拿著孟然給的銀錢,幾天就買到了五千斤紅苕,為了不引人注意,他們都是去鄰村買的。
不到幾天就堆滿了兩家,然後就開始日夜開始勞作起來。
不過半個月就加工了三千斤紅苕粉,這半個月以來,他們的生意越來越好,最後忙不過來,雲娘只能去幫他們忙,把小熙託付給牛大嬸照看。
牛大嬸也很高興應下來了,畢竟牛小二現在也小,她照看一個是看,照看兩個也是看。
生意一好的後果就是,惹來別人的白眼了,這其中最眼紅就屬這張氏。
張氏是鎮里人,不過祖祖輩輩都是做面這一口的。
在覓夏他們還沒來擺攤的時候,他們家的麵攤的生意是最好的。
每天都能賺上幾個錢,來過生活。
自從覓夏他們的生意越來越好後,他們家的生意便越做越差,這幾天幾乎就沒有一個客人了。
而覓夏他們那個小攤位卻是坐滿了吃粉的人。
“他娘,吃飯了,等會兒就要冷了。”張氏的丈夫王大貴做了飯就給她送了過來。
“吃,吃,吃,吃什麼吃,要是在這麼下去,我們一家都要去睡大街了。”張氏說著,看著她那不成器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