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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卓二人。

“或許,三年前的計謀還可以再用一次。”卓一雄道。

“姓許的丫頭還會上當?我看還是從長計議的好。”柳欲飛懷疑道。

“一次不行,可以兩次,再怎麼也得先耗耗那丫頭的內氣。現如今她大傷初愈,可是最好的時機。”

“笠翁呢?要是笠翁和許氏女聯合起來,可不是這麼好對付的。”柳欲飛忽道。在他看來,笠翁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若非為除笠翁這顆眼中釘,柳欲飛是萬萬不會和卓一雄這等匹夫再度聯手。

卓一雄輕蔑一笑,說道:“當然不能讓他倆聯合,這我二弟早就想到,柳莊主放心,二弟已經去處理了。”

柳欲飛微微點頭,金柄雙龍君智慧過人心細如髮,他辦事柳欲飛自然十分信任。再者說柳欲飛深知金柄雙龍君的家底,日後也容易控制。原來金柄雙龍君真名叫做金射弈,乃是中原第一浪人金曉樓的獨生子,不及雙刀凜冽,暗器功夫自是秉承其父十分了得,況且金射弈之母林暖玉與柳葉煙雨莊淵源甚深,金、柳兩家自然十分親近。

卓一雄與柳欲飛又商議了一陣,才自行離開。柳欲飛又陷入沉思。

柳千葉找尋其父來到雁閣。

聽見千葉的腳步聲,柳欲飛緩過神來,“找我何事?”

柳千葉見父親神情不悅,怯生生的說:“李園來人,說與爹爹有事相商。”

柳欲飛臉色一轉,想說什麼,沉悶半響,才道:“知道了,你先去吧,叫他們等候半刻,我稍後就來。”

離開似雲樓後,卓一雄來到街角處一個十分隱蔽的小客棧,這幾日,他與金柄雙龍君一行人就在此處投宿。卓一雄走向二樓轉角處的那個房間,推門而入,房內光線昏暗得很,即使在白天也必須點燈才能視物。金柄雙龍君早己在房中等候。

卓一雄搗了下燈芯,對金柄雙龍君說道:“柳莊主已經同意我們的計劃,只要我們幫他除掉笠翁。”金柄雙龍君聽後並不言語,反而長嘆了口氣。卓一雄感覺不大對勁,問:“怎麼,情況有變?”

半響,金柄雙龍君終於開口,“整個金陵都沒有笠翁的影子。”卓一雄大驚,沒有說話,金柄雙龍君繼續說道,“許青鸞也沒找到,或許……”金柄雙龍君沒有再說下去,卓一雄卻也十分明白,恐怕這笠翁真已先行找到許青鸞,這可不妙。

“看來我們的計劃必須改變。叫阿三把李延跟緊了,再想個法子引開笠翁,將巷伏提前。東西可都準備妥當了?”

“都妥當了,只是如何引開笠翁,這不大好辦!”

金柄雙龍君揚眉一笑,道:“我們不還有柳大莊主嗎?”

卓一雄會意,兩人相視一笑。

金柄雙龍君忽然叫酒,又叫來金剛陣一干人等在客棧大堂大喝起來。

李延獨行於金陵城中,自鐘山比武得勝後李延終日忙於應酬各種宴席酒局,不少豪傑之士欽佩李延膽識武功,紛紛邀請喝酒鬥劍,如此,李延便不得不趟江湖這趟渾水。斜陽餘暉灑向金陵城,朦朦朧朧的,像是夢初醒時分,李延獨行於金陵城中,這麼多日,終於有了獨處的時候。

雖說李延勝了王臨風,但他心裡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興。開始時的確欣喜若狂,一想到能與自己喜愛的女子共結連理,心中就洋溢著一種幸福,可到後來,各種應酬接踵而至,柳千葉每日樂不可支,替李延打理安排,李延卻愈發的感到有一種孤獨之感,“高處不勝寒”吶。

突然想到已經好久沒有見到許青鸞,鐘山比武得勝,還沒有好好謝過她,想到此處,李延的心情又好起來,信步前去找許青鸞。

曲水山澗早已不再有許青鸞的身影,那兒地方雖好,但金柄雙龍君一行人遲早會找到那裡,故而許青鸞換了地方,藏身於市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