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著拖過完全昏睡過去的衝矢昴。
“所有人都在這裡了?”
他看了蘇格蘭一眼。
“五名警察、三位神社工作人員,還有三名路人——都在這裡了。”
蘇格蘭神色如常地與他對視。
騙人。
松田在心裡嗤笑了一聲。他還是杜賓那會兒在門口嗅到降谷的味道了。
但他也不動聲色,只是跳下了車往裡走,一手插著兜,一手咔噠咔噠地玩起了打火機。
萩原十分不解:“喂——小陣平,這會兒就不要吸菸了吧?”
松田敷衍了兩聲,確實也只是在神社裡轉了一圈,便又回到了門口。
萩原去送第一批倒黴平民了,剩下三人各自對視。
“你們也……”班長忍了一會兒,還是張口試探。
松田聽都沒聽便反駁:“我沒有。”
“我把三重野給我的護身符留給零了,”蘇格蘭微微一笑,率先坦然道,
“我看到班長你的那個也在他兜裡。”
“……”
松田瞥了他們倆一眼,從懷中抽出一個松綠色的御守繡袋——狐狸分配完任務後給他們每人發了一個。
他在兩人面前晃了晃繡袋:“我確實沒有。”
班長抬手搓了搓那扁扁的、空蕩蕩的兩層布,沒說話。
三人再次對視一眼,然後各自挪開視線。
頂著尖利的狐嘯與乒乒乓乓世界末日一般伴隨著惡鬼嘶吼的打鬥聲,三人沉默了半天,松田到底還是點著煙,冷不丁冒出一句:
“我就說,果然當時只有萩舉了左爪。”
班長反應了一下,意識到他指的是“關於是否給降谷提示的表決”。
很快,萩原開著小紅車飆了回來。
三人跟著擠進了車內。這輛完全超載的車子裡沒有一個人說話,安靜得彷彿他們也都跟著昏過去了。
萩原從後視鏡裡漫不經心地瞥著三位狗狗祟祟的朋友。
“小陣平,我是不是忘了和你說,”
他猛打了一個大彎,三人被甩得在車窗邊擠成條狀,松田更是以他帥氣的顴骨咚地撞到了玻璃,
“狐狸君給的護身符,我的那份也塞在你包裡了。”()
≈hellip;≈helli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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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
活人們、死人們、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們似乎都離開了,安室終於忍無可忍地打出了一個噴嚏。
當松田把一大蓬灰燼劈頭蓋臉灑在他面上的時候,他心裡的標尺往“這不是幻覺”又偏移了兩毫米。
眼見四周無人,安室爬起身,抹了把臉上的灰,頗有幾分無語地掏出懷裡三個御守。
他自己的、hiro的、班長的。
加上剛剛松田在他面前掏出的那個……
如果這一切是幻覺,是他的潛意識在暗示,那他的潛意識,難道是、林黛玉嗎?
無論如何,打出那個噴嚏後,他發現自己的意識與對肢體的控制確實都完完整整地回來了。
安室打量著朋友們為他安排的、窄小安全、牆體厚實、視野一流的小房間。
他的目光還是越過了窗戶,庭院之中,戰鬥似乎已到了尾聲。
兩隻白犬不知何時換成了兩位表哥——這種變化已無法引起安室情緒上的波瀾。
此時,兩人各執著看著十分眼熟的兩柄長刀,形狀與顏色各異的風團在兩人身側匯聚,遠遠看著都具有極強的壓迫感。
而樹下那渾身浴血的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