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使用起來就如一架吱嘎作響的板車,但勝在靈魂已全然被吞噬、毫無抵抗之力。
剎那猛丸想到只差一步就能完全獲取的、藤原那旺盛的靈魂力量,心頭怨毒之氣頓起,從雲牙如響應一般,發出嗡嗡劍鳴。
“真遺憾吶,”
他完全無視了對方的自我介紹,用完全相反的語氣說道,
“我平生第一討厭野狗,第一討厭與人類相親之邪物——”
他一躍而起,刃光如同一輪血月,
“你兩樣都佔。”
“……都說了在下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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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會客室,石田小姐為偵探們都倒了茶。
“丟了兩把泥金摺扇。”她回憶道,
“一把是櫻紋的,一把是若草色題著俳句的,扇面大概這麼大。”
石田向他們比劃了一下,
“還有幾件肌褥袢。總之,就像是被鬼神或者精怪之類的東西拿走了,怎麼都找不到了呢。”
她說到這裡,看了眼時間,面露歉意道:
“快到結束時間,我該去謝幕了——日暮君,請代我向戈薇問好!”
看著石田匆匆離去的背影,柯南嚥著那甜滋滋的花茶,好奇道:
“她認識令姐嗎?”
日暮草太撓了撓頭,俯下身,回答得很小聲:
“其實石田小姐在團內的成績一直不是非常出色,所以總是在同樣的劇目中出演龍套……她總是去神社祈福呢。”
柯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裡間,世良找出了一個畫得猙獰可怖、宛如夜叉的面具。
“這是將軍的演員所使用的面具嗎?”
她看了眼裡頭貼著的標籤,一邊在面上比劃。
“是的,這兩個是備用的——誒,另一個去哪了?”
日暮疑惑地掃視了一眼牆面。
“我記錯了嗎?”
他看世良將面具往臉上戴的動作,勸阻道:
“還是小心一點吧!聽說只要是帶了這個面具的人,都會被將軍剎那猛丸的怨恨所影響,出現心神不寧、肢體發麻、乃至昏厥的症狀呢。”
世
良對著鏡子照了一下,感覺很不錯。她問了另一個問題:
“今天台上男役所使用的,也與這個一樣嗎?”
“這我不太清楚,”日暮草太思索道,
“前段時間劇團有統一採購過新的物料,這裡可能也換了吧。”
到此,世良已經發現了問題所在。
她將面具摘下,甩了甩短髮,剛要將推論說出口,眼睛一轉,看向身邊的衝矢與柯南。
她笑道:“兩位能看出什麼來嗎?”
柯南先接過了面具。而衝矢只掃去一眼,嘴角便翹起,只不說話。
“是缺氧吧!”
柯南指著那面具的出風口道,
“這裡設定的很不合理。雖然做了方便出聲的口鼻鏤空,但是裝飾用的鬍鬚又產生遮擋,再加上登臺演唱是對呼吸要求很高一種運動。”
他像個大人一般解釋,
“缺氧一時半會兒很難被感覺到,但是時間久,必然會產生您所說的那些症狀。”
“誒,是這樣嗎?”
日暮愣住了,拿著那面具翻來覆去地看。
一個問題輕鬆解決,柯南觀察起其他的道具。
在這個不算大的空間裡堆放著的,除了犬神的道具,還有許多其他劇目的物品。
為了便於查詢,劇團按照劇目與角色進行了一些收納。
柯南注意到,雖然配備著鑰匙,但屬於犬神主要角色的服飾被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