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但是好像已經認識了很久一樣。”
這種少女懷春的話題,如果是心思細膩的諸伏或者是精於此道的萩原,一定能在此時給出恰如其分的回應。
可惜,這裡只有一條臉色比毛色還要黑的鬆餅醬。
松田聽著門外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只覺得尷尬異常,想要打岔離開。
“難道是上輩子見過嗎?”
女孩兒舉起熨斗,小心地拉著衣襬從上往下撫平。
來個人救救他吧——這是鬆餅醬此刻內心的想法。
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表現出什麼樣的表情!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足音!
鬆餅醬立起的耳朵抖了抖,頗興奮地直起了上身。
是降谷!
“日暮小姐,我想問問昨天晚上的小偷——”
安室拉開門,先看到的就是衝自己愉悅地甩著尾巴的杜賓,隨後才是舉著熨斗轉身的少女。
他的目光落到杜賓身邊的那幾瓶柑橘汽水上。
安室的嘴角突然跳起一抹微笑。他嚥下了剛剛說了一半的話,另起話題道。
“日暮小姐,我想請教您一件您比較擅長的事情。”
杜賓的心頭升起一絲不妙。
他正警戒地站起身子,便聽安室像一位十分關心自家小動物的主人那樣,說道:
“我們咖啡廳裡的這幾隻狗還沒有絕育呢,如果需要的話……”
安室的話音未落,杜賓犬原地跳起,忙不迭地往門口奔去。
然而,安室就滿
面笑意地擋在那裡。
於是他繃緊了後肢的肌肉,四爪打滑地在戈薇的尖叫聲中扒著架子往牆上的小視窗衝過去——狐狸昨晚撞破的那扇。
然而,下一秒,他的後蹄不小心絆到了掛燙機的電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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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中有一部分傢伙是非常陰險和狡猾的。()”
夕陽一大半隱入了地平線。犬夜叉與殺生丸的身影漸漸化作金色的輝光。
伴隨著犬夜叉的話語,下方的某間屋子中傳來了某隻狗子驚恐的吠聲。
≈hellip;≈hellip;罵這麼髒,一頓吃了幾個比格啊?
犬夜叉沉默了一下,最後又重複了一句:
不要太相信人類啊!()”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兩道身影完全融於了夕陽暖橘色的光輝之中。
噹噹的脆響從瓦片上撞開。天生牙與鐵碎牙落在二人剛剛站著的位置。
鬱未拾起兩柄恢復成出土文物狀的殘劍,孤身佇立在屋頂上,呆呆地站了一陣,直到天空變成鮮豔的、紅藍紫交雜的顏色。
空氣中屬於犬妖的氣味漸漸散去。
他回到了庭院中。
過道還是吵吵嚷嚷的,但是似乎並不是因為剛剛的演出了。
鬱未道了句歉,擠到了人群的中間。
四隻狗從高到矮一排溜兒地坐在那裡,個個都是耳朵向後、做了壞事的樣子。
其中以杜賓犬的神態最為心虛。
而再看旁邊的安室,袖子拉起了一半,小臂上多了一道看起來似乎是燙傷的紅印。
巫女們找來了藥箱。戈薇站在那裡挑揀著紗布和燙傷膏。
還有旁邊那兩坨花花綠綠帶著燒邊的布是什麼?
“還好啦,幸虧小狗沒有受傷嘛。”
日暮爺爺手裡拿著計算器,麻利地按著,一邊安慰道,
“衣服的話沒關係啦——嗯?三重野先生,正好!”
老頭笑眯眯地衝鬱未揮了揮手。
“……總之,剛剛出了一些這樣那樣的意外。這兩件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