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是櫻花嗎?”
鈴木看著那與網上販售的沒什麼區別的繡花錦囊,面露懷疑,但沉思之下還是掏出錢包,狠狠地買了三個。
“好的,這個給海醬;這個送給基德大人!”
“還有一個呢?”世良好奇道。
鈴木鼓了鼓臉,笑著打了她一下,沒有回答。
夕陽西下,正殿的開放時間快截止了,遊客們也陸陸續續離開神社去周圍覓食。
草太與戈薇請大家淨了手,搖鈴祈福。
安室抓回揪著搖鈴反覆晃動的狐狸,趁登記時候掃過今日的拜訪名錄,並未在上面發現田中的姓名。
當然,也不排除對方像他一樣,留下假名。
他放下筆,看著登記簿面露沉思。
狐狸瞥了他一眼,伸出爪子沾了點墨,用力摁在了他的名字旁邊。
等安室回過神時,狐狸已在那本子上按了四五個爪印。
一豎排,還頗整齊,就彷彿有四個人和他同時過來祈福似的。
“喂,你這傢伙——”
安室狠狠地從正面舉起它,視線與之平齊,嚴肅地打量一臉無辜、甩著尾巴的狐狸。
……怎麼看都是頑皮的、普通的動物啊。
離開之前,安室藉口去衛生間,將監聽器留在了日暮神社的倉庫旁。
七點出頭的時候,頂著沉沉暮色,一行人刨去三重野、加一隻狐狸,來到了位於日暮神社旁的大劇院。
“請從這邊走。”草太低聲道。
沿著劇院黑漆漆的邊道,眾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舞臺之上。
演員的妝容是誇張而復古的風格,幾乎會完全掩蓋原本的五官特點。
然而,眾人還是一眼就認出瞭望月海與結城麻裡奈。
那燈光最聚焦之處,一片英華爛漫、鳥鳴啁啾。
身著櫻粉色十一單、垂著烏檀一般長髮的女子啼泣掩面,語調哀婉,嬌柔愁怨之態真是聞者落淚;而她身側的白髮男子正款款情深,賭咒發誓,一身甲冑與墊肩的裡衣襯得他——或說她——如同一架巍峨的雙開門大冰箱一般令人安心。
“結城小姐真不愧有天選十六
夜的稱號啊!”
鈴木感動嘆息道。
而燈光略暗之處,傳統武士裝扮、背印家徽的黑髮武將正陰暗爬行,一臉憤憤地偷看一人。
眾人紛紛小聲議論人家妖才女貌,輪得著你一個人類來反對。
“噁心。”
……咦,大表哥他們沒有跟過來呀。
這一聲不太禮貌、可稱刺耳的評價也引起了幾人的注意。
此時已走到了階梯禮堂與後臺的岔口處,出聲者正是揹著兩手,倨傲地杵在那裡的一位男子。
他長相端正,滿臉傲氣,衣著考究,身上還披著一件頗覆古的羽織,背後立著兩堵牆似的兩位保鏢。
“藤原先生,又見面了,”
日暮顯然認識他,態度恭敬,語氣卻並不客氣,
“後臺是工作人員的場所,還是請您不要隨意進出呢。”
“哎呀,是玉川老師讓我請藤原先生進來的。”
兩堵人牆裡鑽出一位還沒卸完妝的女孩兒,看樣子是扮演侍女之類的角色。
日暮稱之為石田小姐。寒暄幾句後,她將藤原拉走了。
同樣是外來人員,這邊的人也有些多了。日暮意識到這點,回頭打量。
孩子們,包括鈴木的目光還粘在舞臺上,足下拖拖拉拉的。
毛利蘭察覺到了問題,索性對日暮道:
“這樣吧,我們和孩子們等在這裡可以嗎?”
柯南偷偷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