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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曉得。”遂回自室。瑤娘道:“玉姐姐。我們在母側侍候時,你可見大姐姐以目視表兄,打啞謎、丟冷眼,莫非守久芳心動矣,喜哥又似餓蚊一般,焉有不相慕之理。如若有此,珍姐姐大是美快哩。”玉娘道:“妹妹,我也動疑。方才來,曾見喜哥出去,我想珍姐姐作事深,莫非把他藏房中,假意來約我們同去鎖門,可見其心機慎密。今趁老母熟睡,我二人悄悄至彼仿探。若有動情,我們言破也有益,莫令他獨樂。”瑤娘道:“如此甚妙,我們就去。”再言珍娘回房,忙忙卸裳褪衣就枕。悅生相摟珍娘,貼胸交股,雲興雨驟,無般不至,美透春心。悅生展龜吐信,珍娘妙牝全吞。正在情濃之際,玉瑤二妹,悄悄潛來,這珍娘之室,房門未掩,二人輕移金蓮,潛立而聽。只見錦帳內,鸞顛鳳倒。紗廚外,鵠立驂停。玉瑤二妹聽見珍娘叫道:“喜郎,想我也是前世裡修來,今世方得你這等妙物,(入肉)得奴遍身酥麻,也不知春從何處來。”悅生道:“姐姐我得你這緊暖豐膩的好牝,將我這麈柄射入在內,好不美快。”女哼男弄,你講我動,柄刺牝迎,兩相酣戰,這會噴嘖之聲,越室共聞。這玉瑤二妹,聽見哼聲不住,響聲盈耳又是未曾知味的人,忖中如火,牝內熱一陣、癢一陣,陰中汪汪液流,二人走攏身,互相環抱,難以定情。那牝中婬火自焚,香津流溢,小衣皆為溼透。又聽見珍娘道:“喜郎且住了,待我看看母親,換了兩個妹妹睡了,再來與你樂到天明也不妨了,不然恐妹妹要來叫我。”

悅生下身,珍娘起枕,玉瑤二妹聽得姐姐要起來,祇得先行,攝足潛形,預至母側,幸母沉酣未醒。珍娘尾後而至,低低問道:“妹妹母親可曾醒否?”玉娘道:“還未曾醒。”珍娘道:“你二人辛苦,可去睡了,待我侍候母親。”二人聽了行房半夜樂事,興動非常,聞言理會。珍娘自侍其幃,玉瑤二妹回房共枕。玉娘道:“妹妹,喜哥那行子下面的,不知有多少大。”瑤娘道:“姐姐,我兩人這樣小小的牝兒,又緊緊的,想那男人的麈柄,怎樣弄的進去。我如今以指指入牝內,尚且滿滿,焉能容納麈柄乎﹗”玉娘道:“你不聞有容乃大。我想那麈柄必然挺硬,著力一杵,不怕不入牝內,但不知怎樣爽美。”瑤娘道:“喜哥若回去,我們與大姐姐俱失其望,亦不能有如此受用,想大姐姐不知怎樣,就一時相從,將身許他也是異事。”原來瑤娘為人有心機,能察細事,善於揣度,想了一會,忽然想著道:“是了。我想大姐姐那日被玉鶯姐接去解悶,喜哥又去箕子碑遊玩,你曉得玉鶯姐不瞞我們的,家中開店,見有好宮宿歇,就於下請入內房同臥。這必竟是喜哥宿他店中,與玉鶯姐上手。因來我家,看見大姐姐美貌,畢竟是他與玉鶯姐通同設計,將大姐姐接去一夜。況大姐姐熬了一年多,今日遇著喜哥,豈不愛慕。那一夜自然受用無限之樂,我想我們也要長久沾惠。那裡又去另嫁別人,便嫁別人,也未必有如此風流。姐姐不如我三人歸於一處,以終百年。須得大姐姐主意,不令喜哥回去方好。”玉娘道:“此事終久必得,我想那一件大東西,方才聽見大姐姐在快活處言,又大又硬、又熱又長、又不洩,我彼時見了,心膽皆裂有些畏懼。”瑤娘道:“呆姐姐,大姐姐也與我們一樣,他既能得意,我們為何懼乎?古云:‘終身不怕(入肉),怕(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