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早已舒爽。悅生麈柄堅硬,比初更又大三倍。在內自伸自縮,如鵝鴨咂食,把個愛月射得渾身爽快。若熱暑納涼風,滿腔慾火。在此一弄而消,不連丟之無數。悅生運氣,拔扯之功一些不用。愛月道:“今日心肝的物,比前次不相同,又大又長,其熱無比,怎麼在我這裡,猶如活的一般。一伸一縮,鑽入好不有趣,可取出來與我一看。”悅生將麈柄往外一抽,豈知緊緊扣住。遂奮力抽出,愛月把手一握,吃了一驚道:“冤家,數日不曾見你,如何有這樣七八寸長。又能自動,怪道今夜比前日的美,更高萬倍,真人間少有。”又叫悅生把麈柄套入牝內,自展自縮,愛月昏迷渾然。忙迎慌湊,相交四鼓,兩人興盡。悅生口洩一氣,麈柄仍舊停驂,愛月用手來摸。道:“怎麼又是原先一樣,真正活u恣C”二人事畢,並枕黎明而別。自此往來,其夫莫知。
欲說洛陽城藍珍娘,自丈夫傅貞卿嘔氣出門,將房售銀,同花俊生不知何往?心內暗苦。自嘆道:“月貌花容,紅顏薄命。”玉瑤二妹齊言:“大姐姐,姐夫相拋。孤幃獨寐捱剩枕,暗數更籌,體無人傍,對銀缸以慕郎回。”珍娘道:“二妹,想當初未字,身清名全,亦無瑕玷。到如今,花缺花殘,粉退香銷,再出寂寞。苦積餘日,歡無半刻,暗自淚落不知多少。”玉瑤二妹,好言勸解,說畢,二妹歸寢。珍娘對短檠剔盡銀缸,自嘆孤影隨身,淚珠如雨,遂展雲箋,寫數句離愁,以消獨寐,拈筆潤墨寫道:
高堂白髮老母孤,誰來睹。閨中弱質真悽楚,今世苦。哀哀母老失慈烏,嬌嬌女貌倩誰扶。銀燈挑,更漏杳,珊枕冷衾料峭。可憐紅顏消,薄倖音書杳。甚日相睹奴花貌,鏡裡蕭蕭。何時畫舫藍橋,忍心拋誤年少。嘆歸期,今生渺。
右調 字字令
珍娘寫畢,止不住流涕。及就枕寐,已赴高堂,早至巫山。夢見月中朗朗,擲下一攢笙簧,接於手中。自想道:“從未習此律,不諳宮商。”遂捧至口邊,吹吮自合音律,毫不費神,心中大喜。正在吹調,被玉娘瑤娘二人齊來,奮力而攘,每人執其二三,齊向口品。六律相和,音韻徹於九重。誰知龐若蘭聞其音律和美,連忙奔至道:“三位姐姐,也將妙管分一品,與小妹同樂而吹。”劈手將三人之管亦搶其二三,其數枝笙管,四人齊吹,響貫無差,正在歡喜,忽見一生,冉冉而來,衣衫楚楚,宛若陳平,酷肖潘安。四人視之,躲避不及,那人走近前道:“我非別人,乃卿等至誼。”話畢將珍娘抓住,抱摟在懷,強求雲雨。在欲求而不就之際,要脫又難脫之時,三妹方欲同遁。早有藍母,見天大明,高叫丫頭桂瓶。將珍娘驚覺轉來,香津 滿肢。靈心跳顫。想道:“奴在夢中,月內贈下笙簧方吹,被三妹齊分合湊,見一風流人兒,將奴抓住,有無限情趣,將有投件相狎,被老母呼婢而覺。奴想此夢不知何兆?”遂起就襦,臨妝嗟嘆,提起筆作律一首:
遙去洛陽暮,天涯浪子驚。
愁將肢體瘦,臨妝對鍾明。
積蓄奴供火,縱橫雪霽晴。
窗虛惟月色,夜靜品笙聲。
忽訝顛狂甚,須知狎就身。
孤衾隨影薄,詩景滿庭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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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襯香〔因〕滑,忙軀夢裡徵。
何能相酣戰,栩化蝶完成。
多少風流意,悄然意別生。
珍娘韻罷,將斑管怒摔典几上,止不住秋波滾滾。憶初時錯配姻親,到如今,拆分兩下。奈浪子游於天涯海角,嘆紅顏苦於蘭房寂寞。想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