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口氣與對勇士的命令截然不同,一個陽剛霸氣,一個輕聲溫柔。在荷衣面前他不是國王,是朋友。
荷衣心想,畫裡走出來的男人可以做一個嚴厲的國王,這得埋沒他整個習性。折枝的將來,必定是辛苦的,內心上,身體上。她婉轉地道:“你能放過阮小魚嗎?她也是被情所害的可憐人。”
折枝為此一驚,本想拒絕,想了想,道:“你為何為她著想?她幾乎要去你的性命。”
荷衣輕言,“為情所害的人,其實是善良的。她也是善良的,只是沒有被我們看到。她也是苦命人,給她一條生路何嘗不好?”
折枝嘆道:“我可以留她一條生路,但是我要先帶她去一個地方。這群地宮的女子都得去那個地方。”
勇士們已經將那些冤死者的殘骨埋藏在了結怨陣對面的山頭。等他們再回來向折枝稟報時,天剛剛破曉。奇怪的是,結怨陣中,除了荷衣和欽涯醒著,其餘的人都昏迷地倒在地上。其中一勇士衝上去抱住折枝,搖晃道:“大王,醒醒。”
“大王他怎麼了,這都是怎麼……”話還沒說完,歸來的勇士們失去意識地倒地。
荷衣安好如初,“欽涯,你怎麼了?”她抱著難受的欽涯,摸不著頭緒。一切就像是夢中,前一刻她明明還在同折枝講話,後一刻他卻無緣無故地倒地了。所有的人都昏迷了,就她沒事。究竟是怎麼了?
欽涯不知,在那四個男人送他到結怨陣之前,阮小魚吩咐過給他服了露嬌人。此時的欽涯,熱得透不過氣,難耐地抱住荷衣。
第160章 露嬌人(下)
微微的晨光照耀在欽涯那張熱汗揮撒的臉上,紅暈的臉上俊郞帥氣。
“衣兒,我很熱。”欽涯難耐地道,扯著自己紅色的衣衫。
“欽涯,怎麼這麼燙?哪裡不舒服?”荷衣焦急地問道,觸控到他的身子每處都火熱滾燙。
任何人服了露嬌人,**燒身,壓不住那股想和異**合的衝動與渴望。欽涯的唇乾渴地碰上荷衣的。他的身子裡癢癢地爬著蟲子,咬得他每處神經酥軟麻醉。在切實地抱著荷衣那嬌小的身子後,一切的渴望就像黑暗中突然點燃了燈火,把他整個人也燃燒了。一把枯草突然遇到了火,熊熊地燃燒。
儘管露嬌人使欽涯**纏身,但他溫柔地疼惜荷衣,每一處溼吻都種下了他的依戀,他的深情,“衣兒,你中露嬌人的時候,為什麼不要別人碰你?”他喘著粗氣問道。他的眼裡充滿了**,映在她的眼裡。她輕問:“欽涯你中露嬌人了嗎?”
他壓住**,輕柔地摸著她的臉,道歉道:“對不起,我太殘忍了。”他喘著重重地粗氣,暖暖地噴打在她的臉蛋兒上,癢癢的。
“是種了露嬌人?誰對你下的?”荷衣神色複雜地問道。
欽涯推開荷衣,難受地道:“衣兒,我不想傷害你的身體。你離我遠一點好嗎?”
荷衣記得曾經問過山間,男人若是服了露嬌人,又沒有女人同他交合,那麼那個男人從今往後就再也做不成男人。那個時候,荷衣告訴山間那叫做陽痿。山間還不知那個名詞是什麼意思。她把欽涯的難受烙進心裡,心疼道:“欽涯,抱緊我。”
欽涯自知露嬌人的利害。那不是一般的**。一旦荷衣被自己當作是熄滅**的女人,他就會傷害到荷衣的身子。他艱難的退步,“衣兒,別過來。我不要傷害你。”他抓著鋪在地上的綢緞。那綢緞在他的手掌下成了碎片。他終於體會到身中露嬌人的難耐。過往的一幕一幕從他腦子裡過了一遍。那時,荷衣穿著大紅嫁衣為他送上香吻。而他,推開了她,和阮小魚尋歡作樂。而那個時候,荷衣飽受了露嬌人帶給她的痛苦折磨,還要看他們的春光好戲。她咬緊牙,鮮血直流;她對他憤怒又充滿**無處可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