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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前,低沉地懺悔道。

第六十七章 錯覺

清風明月,優雅的氣氛包裹著阮嬌樓的每個廂間。嬌娘的生意照樣做得水生火熱。每個廂間,在這靜逸的夜都充滿了曖昧的氣息。唯獨花魁的房間,熄了燈,一片的死寂。

荷衣好貪睡!從昨天欽涯救她回來,到現在一直昏迷著。確切的說,是一直沉睡著。她意識裡,自己在那亂劍下,已經下了黃泉。四周黑乎乎的包裹著她,沒有出路,沒有方向。就跟前世服了安眠藥一樣,垂了眼簾就再也不想睜開。

欽涯守著荷衣,寸步不離,足足一天一夜沒閤眼。荷衣只是從亂坆場上滾下來,擦了點皮外傷。最嚴重的傷就是臉上那塊擦破的肉。不應該昏迷不醒的,怎麼回事?

欽涯一直擔心著,幫荷衣把著脈。

“我知道你不喜歡光亮,也就沒掌燈過來。你要是想看清楚她的容顏,我這就叫人掌一盞燈過來。”阮嬌娘道。她在屋裡站了很久,君欽涯都沒有理會她。儘管夜色很黑,但透過月光,嬌娘能看清楚欽涯一直注視著荷衣。他眼睛裡全是荷衣沉睡的身影,生怕一眨眼她就會從他視線消失般緊盯著。

“不用,我想單獨和她呆會,你出去。”欽涯習慣了用他冷漠的口氣對嬌娘說話。

嬌娘的視線裡模糊了欽涯那冰冷的背影,忍不住就落了一兩顆淚水,後又趕緊收回道:“她有什麼異常情況,通知我一聲,我隨傳隨到。”說罷,她眼裡含著晶瑩的淚,失落的離去。

嬌娘也有佔有慾。期望透過自己對欽涯的好,能有一天贏得欽涯的愛,哪怕是等到她白髮。可是,她看著欽涯眼裡只容得下荷衣後,她就像丟失了生命一樣。別說要佔有欽涯,連再守候他的機會都將會沒有了。可是,她竟然從骨子裡對荷衣,沒有半點恨意。雖然她吃醋,她妒忌,但她骨子裡的善良催使她也擔心荷衣的安危。

阮嬌娘與其姐姐阮小羊最大的區別就在此。一個外表冷漠,天性善良。一個做作嬌情,心狠手辣。

欽涯在天還明亮時,親自給荷衣清潔肌膚後,擦了那鄭水清給的除疤痕的藥物甘露。甘露性微涼,是治療外傷的極品中的極品。荷衣臉上擦了那藥後,被一股濃濃的清新薄荷味包裹著。沉睡中的她,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呼喚著她醒來。她在黑暗中,明明覺得自己在等待著什麼不想離去。但又感覺到好像被什麼驅使著,越來越清醒。

她睡得太久了,該醒來了。漸漸的,她不由的支手機訪問:wàp.①⑹k'X'S.com開眼皮,又垂閉,又支開。微微的覺得眼前的黑不同於沉睡時的黑暗。同是黑暗,她此時眼下的更真實些。但都讓她覺得有些飄渺。

又死了嗎?這是地府?原來闖了一次刀山火海還是沒有見到口口聲聲叫自己老婆的欽涯。荷衣覺得有些頭疼,死得這麼不值得。眼前是有月光的夜色,和地府那些灰暗剛好相近。透過微弱的光,荷衣見到自己身邊有個人。

這個人影很熟悉。他洞悉她的眼神很溫和,很關切。滿眼的秋水在夜色中也能映出她的容顏,唯一的。沒錯,就是他,荷衣前世的老公欽涯。

“老公!終於見到你了,我怕你一個人來了地府孤獨,就跟你來了。”荷衣朦朧地看著欽涯,無力地張著嘴。那張她熟悉的臉,對她充滿疼愛的臉,她誤以為他是前世的欽涯了。

欽涯又一次接觸那個陌生的詞彙,老公。第一次是在荷衣的筆墨下看到的,這一次是親耳聽到荷衣溫柔的喚道。他不得不再次疑心重重。怎麼荷衣會講的第一句話就是要嫁給他?還有她十五歲時比武招親立誓嫁他的決心?他似乎對那個陌生的詞彙有些理解了,那肯定是跟荷衣有著莫大關係的人。

荷衣見欽涯沉默,一臉的憂傷,“老公,你有些壞。我去找你時,你怎麼萬般折磨我?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