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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妃後這個女人,老是哀家上,哀家下。明明,她還正如花似貌,把自己叫得年老了半輩子。

欽涯低頭望著荷衣,輕言道:“衣兒就在這裡,日後兒臣再向太后解釋。”

妃後裝作吃驚地望著荷衣,“她......”

君欽涯心想,裝什麼裝,你不是苦費心思地打聽她嗎?正巴望早日見到她安然無恙,見到了還裝得什麼事都不知道一樣。最毒婦人心,果真沒錯。這個歹毒的女人不知道還要怎麼報復他。

只有荷衣,單純的從小戀著他,立誓要嫁給他。她現在恨他,只不過是在耍耍女人的性子,日子久了,她就消氣了。這是欽涯自己安慰自己的話。他不明白,他和荷衣之間不是耍耍性子就能過的事。

妃後再次驚訝,“她......”

這個時候,荷衣的暈睡穴自動解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君欽涯那張讓她討厭的臉。它再俊氣,她也看不順眼。

“放我下來。”荷衣命令道。

荷衣從欽涯懷裡跳下來,一下子失去重心,猛地向前撲,一下子撲在了妃後的身前。在她差一點跌倒的前一刻,妃後抻手扶住了荷衣。

君欽涯心底猛然一驚。剛剛妃後扶住荷衣的那個動作太快了,純屬練家子才會有那樣的速度,如閃電、如飛射的劍。

荷衣查覺到失禮,“姑娘,失禮了。沒弄疼你吧?”

待荷衣抬頭望向妃後,才大驚。這張臉,沉魚落雁,閉月休花,完美至極。古域國還有這等美人?她望著她,目不轉睛。

這樣的見面方式,讓妃後花容失色。君欽涯看在眼裡。

一聲“姑娘”,是荷衣對妃後的第一句稱呼。

曾經,妃後在皇宮的日子,無數次在月下遙望,思親,思情,思故人。有那麼一幕溫馨的畫面,荷衣依在她懷裡,撒嬌地叫道,娘,我終於找到你了,我終於有娘了。她以為,這是她們的相見方式。

原來,是這樣的,姑娘?

初秋意涼,人心亦涼。頭頂的枯葉恰好在這時悠悠然然地飛舞,跌落在妃後眼前。

蘭香上前扯住荷衣的衣服,要示意什麼,又不敢發話。

君臨尺在旁邊心升笑意,滑稽之笑。心底感嘆,母后真是年輕,被人叫做姑娘。改天我得叫她姐姐才成。

“不礙事,不疼。我怕姑娘你摔跤,你沒事吧?”妃後打心底疼惜道。她把“哀家”二字,改作“我”。

君欽涯拉著荷衣,齊身下跪,“兒臣替衣兒給太后賠罪,不小心冒犯了您,請見諒。另外,兒臣娶衣兒至今,都未讓她去探望過你,再次給您賠不是。明天我們就去太后寢宮奉茶賠罪。”

太后?荷衣滿腦黑線。這太年輕了吧?她剛要抬頭就被妃後和藹地扶起身。

“平身,以後私下不必這麼麻煩。哀家想聽顥琰王講講,你是怎麼讓王妃回來的

第七十七章 涼秋血濃

君欽涯真正找回顥琰王妃的過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也不可能擺到桌面上說。

“太后若是想聽,改日我單獨跟你細細道來。總之,您眼前的衣兒才是真正的顥琰王妃。”欽涯三言兩語道。

突然冐出來的年莫笑,竟然是王妃嶽荷衣。搞得君臨尺有些失落。

“也罷,哀家只想看到顥琰王和王妃相親相愛。至於真正的王妃是誰,哀家暫且不追究。”妃後莞爾道。過程是怎樣的不在乎,看到真正的荷衣,她就放寬心了。

“太后和皇上今日登門所為何事?”欽涯問道,後又說:“還請太后和皇上到大堂上坐。有什麼旨意再慢慢宣告。”

妃後輕笑道:“這裡的環境挺優雅的。”說罷,她坐到長藤椅上,“衣兒過來坐,讓哀家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