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反應也遲鈍,力不從心。
荷衣平靜地道:“還有呢?”
於子期洩氣地道:“結怨,這是一個恐怖的妖法,沒有人能阻止。即使阮小魚讓依瑪停手,她也斷然不會放棄施法。於她,於阮小魚,都將從結怨中得到有利之處。”
荷衣輕輕搖頭,道:“不說結怨,說說你看到的欽涯成什麼樣了?他的容貌,他的眼光,他的霸氣,他的身體是否安好?”她只關心這個。
於子期轉頭偷偷抹淚。他看到的欽涯還是人嗎,“他很糟糕,所有的容光都不復存在,身體被鐵鏈緊緊鎖起,拼命地掙扎……”他哽咽,繼續描述,道:“站在他身邊,你會認不出他是欽涯……”
荷衣阻止道:“夠了。”
夠了,她迫切地想知道欽涯是否安好,卻又不忍心知道他在受苦。沒有淚,心平靜地死去。我們一起面對這場劫難吧,世間總是一物降一物,總有辦法對付這個妖女依瑪。她如是想,心情更平靜。
這時,門開了,巧兒走進來。她來之前,依瑪吩咐她,對於子期要禮貌客氣,決不能得罪了她寵的男人,“俊郞美男,宮主有請你到她閨房一敘。”她恭敬地道。
於子期瞄一眼巧兒,自知依瑪傳她去所為何事,不情願地道:“不能改天?”
巧兒拉高音調地道:“喲……俊郞美男還不願意?宮主可是準備盛情款待。有誰有您這般豔遇,得到宮主的寵幸。您要是不去,或者是去晚了,宮主可是會發怒的。如果她發怒了就喜歡殺人出氣。到時候,誰來救你的女人?”
這時,於子期體內的鎖心丸開始反應,他的**正在燃燒,“你……”他紅著臉,想大罵。不因害羞而臉紅,而因**燃到他的私處,難耐。
巧兒邪惡地觀察著於子期的變化,明白地奸笑,“還不快跟我去。”
於子期鬆開握住荷衣又肩的手,壓低聲音說道:“我去去就回來,別怕。”
聞言,荷衣心知肚明地輕聲說道:“子期兄,對不起。”她猜想到於子期能順利陪在她身邊,必有原因。而他能拿出的,又是依瑪感興趣的條件只有一個。她眼神複雜地對望起身的於子期,愧疚的,無奈的。
巧兒催促地道:“還不快點,還要領你先去沐浴。再拖,宮主就等不急了。”
聞言,荷衣再次確定心中的猜測,投給於子期一束理解的目光,似又在說,抱歉。
於子期愧疚地離去,不敢再回頭,這一去將做出對不起自己,對不起荷衣之事。巧兒領他去了浴池。偌大的浴池不同常人的,裡面迷漫著血腥的味道,濃濃的。巧兒帶他繞道而過。於子期停留在浴池前,質問道:“為什麼池裡全是人血?這是那妖女乾的嗎?她到底殺了多少人?”
巧兒解釋道:“俊郞美男,您可別誤會我們宮主了。這一池的血若都拿人血來裝,那得殺多少人才夠。這些都是狐狸血,是專為嶽荷衣準備的。反正你不用擔心,這血不是讓你沐浴的。你的浴池還在隔間。”
於子期急忙地道:“荷衣能喝下這麼多血嗎?再說這樣裝著乾淨嗎?過兩天這血就臭了,還怎麼讓人喝?”
巧兒笑道:“這不是用來喝的,用來淨身。”
“淨什麼身?”於子期問道。
巧兒笑道:“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的。”
巧兒和於子期走後,荷衣坐在那間屋子發呆。自己不僅欠了欽涯,還連累了於子期,還有什麼可以報恩?
這幾日,荷衣聽話地飲了狐狸血,純兒也如期地得到解藥,精神了許多,“荷衣姑娘,你在為於公子擔心嗎?”
荷衣抬頭目視純兒,沉默。
純兒解釋道:“你放心,於公子不會有危險的。宮主從來沒有第二次臨幸過任何男人。於公子進來前,肯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