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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嫫嫫客氣道:“這是你應得的。娘娘是老婦的主人,小姐就是老婦的小主人,老婦可是看著你長大的。只是,我從來不敢像現在這樣,面對面地站在你面前。”
荷衣這才確認,“你就是袁嫫嫫?竟然如此年輕?”
袁嫫嫫寒喧道:“正是老婦,從你生下來的時候,我就抱著你。直到娘娘進了宮,把你留在將軍府。這些年,娘娘沒有一天不牽掛你、嶽將軍、還有四位少爺。其實,小姐,你應該體諒娘娘,她也不容易,現在連屍體身在何處也無從知道。”說罷,袁嫫嫫眼角的淚珠幾欲流出。
荷衣安慰道:“袁嫫嫫,既然妃後已經死了,就別再傷悲了。她會有她的歸宿的。”下輩子,她該是受罪的吧?妃後這世所做的事,足夠她被冥王判入十八層地獄了。
袁嫫嫫小聲地說,“小姐,其實,你該叫娘娘一聲孃親了。”
荷衣沉默,不語,雖然心中原諒了她,卻無法承認這個母親,一時改不了口。
“婦老聽臨尺說,小姐想用搜魂**找把顥琰王找出來。老婦今日來…”袁嫫嫫從小帶著皇帝君臨尺長大,免了對其的尊稱,一直親切如子地稱他臨尺。
袁嫫嫫話還沒有說完,被阮嬌娘打斷,說:“那麼,袁嫫嫫是真的可以找到顥琰王了?”
袁嫫嫫神色頓時染紫,“老婦今日來,是想勸阻小姐,這搜魂**並不可用。”
荷衣急了,臉色立馬憂傷,“為什麼,臨尺不是說他就是透過搜魂**,找到我在這家客棧的嗎?”
袁嫫嫫語塞,一時不知如何解釋。
於子期昧著良心道:“袁嫫嫫如果是怕找不到燈芯,可以借五雙童男童女。”
聞言,袁嫫嫫放下心中的石頭,爽快道:“既然你們都知道,那老婦就直說了。當初臨尺要找尋小姐,是老婦用的搜魂**。只是,臨尺只知搜魂**可以找人,確不知其中的厲害。臨尺他與小姐有血緣關係,燈芯中的鮮血確實是他的。可是,老婦不可能用他做燈芯。即便是他同意,也不能讓他冒這個險。所以,找尋小姐時,我借了五雙童男童女,十個可憐的小生命,沒有一人生還。倘若這一次,小姐要找尋顥琰王,再借五雙童男童女,即將天理不容。上天絕不容我們做出這樣的事情。所以……”
荷衣急忙問道:“所以怎麼了?袁嫫嫫所說的燈芯一事,意指什麼?所有人都可以做燈芯嗎?那這一次你讓我來。求求你幫我把欽涯找回來!”
袁嫫嫫左右為難,捧起荷衣的雙手,安慰道:“小姐,你和顥琰王的故事,我大多知道一二。只是,讓你做燈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如果娘娘在世,一定會怪罪於我。”
荷衣解釋說:“不是的,袁嫫嫫,這事不關妃後的事。這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你告訴我,是不是我也可以做燈芯?如果可以,求你一定要幫我。”
袁嫫嫫難為情,看看於子期,看看阮嬌娘,無從說起。
阮嬌娘挺身而出,詢問道:“那麼,我可以嗎?我來做這燈芯可以嗎?”
袁嫫嫫打量一二,詢問:“姑娘是顥琰王的什麼人?如果他心中牽掛著你,那麼燈芯的人選就可以是你,但是危險很大,隨時都可能沒命。”
阮嬌娘一陣失落,君欽涯心中牽掛之人,怎麼可能是她阮嬌娘。
他們聽袁嫫嫫一一解釋,說:“搜魂**分乾坤四陣。親情對親情,友情對友情,愛情對愛情,第四陣是毫無希望,從來沒有人試過的,那就是仇恨。無論是其中哪一陣,都要取近親的鮮血做為燈油。而燈芯,可以是血脈相同之人,可以是心靈相通之人,也可以是五雙童男童女。如果小姐要找顥琰王,取之陣三,事成的希望更大。只是,童男童女做燈芯已經不可取,只有讓小姐做燈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