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巴掌發洩發洩的充氣娃娃。有空你別在我面前繞,去找你的蕭大姐,在她身上多用心,別讓她一不小心又躺上別人家大床,你的造型……戴綠帽子,太好笑。”
尖銳洩露了她的傷心,嫉妒在她身上刨刮出傷痕累累,痛極、苦極,但含了膽,她固執地不在他面前表現弱勢。
恨他、恨他,她恨死他了,沒事來撩撥她做什女,調調情不好嗎?偏要誘得她陷入愛情漩渦,看她載浮載沉很有意思嗎?
恨死他了,她又不需要心理醫生,幹嗎要找她聊天,聊得她認同、聊得她專心,聊得她再不能不依賴他
然後,她依了他的話,決定原諒父親了,她依了他的話,不再將名利列為人生重點;她依了他的話,放心將自己交給愛情,結果……
他的話居然連一句都不可信!
恨他……不,她恨自己,是她太容易被控,是她太輕易向他表露真心,都是她……沂芹變得歇斯底里,她在他身上用力捶打,一拳拳,心手皆疼痛欲裂。
天灝沒和她認真,他託取孟孟的話:海膽的針不是為攻擊,而是為防衛。
他抱住沂芹,任她敲打,直到她乏力收下拳頭,靠在他身上低泣。他穩重醇厚的嗓音在她耳邊輕繞。
“我和蕭音出門的事傷害你了是嗎?如果是,我很抱歉,不過我已經跟孟孟保證過,我不會再和她出門。”他把對孟孟說過的話重述一遍。
“你跟不跟她出門與我何干?”
嘴裡說不相干,她的手卻圈住他的腰際。
他的氣息充斥在她鼻息間,再度為她帶來安全。
他沒理會她的反話,自顧自往下說:“我和蕭音不是你們心中想的那種關係;褚蕭兩家是世交,我和大哥、蕭音和蕭喻從小一起長大,雖然她比我和蕭喻年紀大,但她任性驕恣沒人管得了,所以我們三個男生習慣性讓她。長大後兩家漸漸疏遠,尤其在我父親和大哥過世之後,就如你所知道的部分,她的干擾讓蕭喻的婚姻亮起紅燈,這回我插手,讓蕭喻和楊臻搬到高雄,她為這件事來找過我幾次,我們才又出現交集。”
“你騙人,誰都看得出來她對你有意思。”
“最近她和那個有婦之夫分手,感情生活出現空白,我猜她心底很恐慌,身邊有任何一個可以抓住的男人,她都會試著抓牢,以證明自己仍有魅力。”
“你自我欺騙,她根本喜歡你。”
“就算她喜歡我又怎樣?我喜歡的人是你,沒打算對你放手,難不成你讓她兇過幾聲,就決定棄械投降?”
“我沒有!是你不管我,我頭痛的半死,上辦公室找你送我回家,是你自己不在,你忙著陪那個失戀女人平復傷口,沒心情理我。”
“好,都是我錯,你先洗澡,我去找醫生來。”他不跟她爭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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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買成藥,吃吃就沒事了。”倚在他身上,生病的沂芹任性得像個孩子。
“如果說我不放心,如果說我心疼你全身上下傷口,你是不是就願意讓醫生看病、包紮傷口?”
“你說你心疼我?”抬起頭,兩雙眸相對,她想,她在他眼裡面看到的是真心。
“雖然你現在頭昏腦鈍,可你沒聽錯,我愛你、我心疼你,看到你不舒服,我的感覺比你加倍難受。”
在她臉頰邊輕啄,愛一個人道理很少,純粹就是愛,就算她兇、她蠻橫、她苛刻,他都義無反顧站在她身旁愛她。
“好吧!我去洗澡,然後去看醫生。”
心中的疼痛讓他幾句話治癒了,至於身外傷,他想要誰治就誰來治吧!在他身上靠靠,汲取足夠分量的幸福,她像春天小鳥,變得輕盈愉快。
將沂芹送進浴室,他捲起袖子開始為她換床單、整理床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