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天出手的情況來看,自己肯定是沒指望打贏他,只好暫且壓下這個念頭。恨恨點了點頭道:“你出去!”
胡小天道:“我對葆葆姑娘並不放心,你躲到酒桶後面換衣服即可。”
葆葆對他實在是無可奈何,只能撿起地上的衣服,躲到遠處酒桶後面換了,不知為何她對這個小太監充滿了防備,生怕換衣服的時候這廝會突然跑過來。連她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的想法非常可笑,迅速換了衣服出來。看到胡小天仍然在原處等著,她咬了咬櫻唇道:“你當真放我走?”
胡小天道:“你要是實在不想走,我不介意把你關在酒窖裡面。”
葆葆呸了一聲,她向樓梯走去。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你最初餵我的藥丸是什麼毒/藥?”
“總之是毒/藥,你沒必要問那麼清楚,只要乖乖聽話,我自然會定期給你解藥。”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酒窖大門處。
此時夜幕已經降臨。外面也是繁星滿天。小卓子和小鄧子兩個仍然恪盡職守,老老實實守在大門外,看到胡小天兩人進去這麼久才出來,幸好兩人一個是宮女一個是太監,否則這麼久,什麼事情都發生了。不過即便是宮女太監,皇宮中也有假鳳虛凰的事情發生,小卓子和小鄧子在宮中的日子較久。兩人的表情都顯得有些**。
胡小天將酒窖鎖了,讓兩人將葆葆送往凌玉殿。離去之時不忘給葆葆帶上一罈楊梅酒。又叮囑兩名小太監,若是途中遇到盤查,只說葆葆是不小心摔倒弄髒了衣服,所以才換上了太監的衣服。胡小天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看到葆葆雖然穿著太監的服裝,嬌軀仍然玲瓏有致,尤其是峰巒起伏的胸膛。一眼就能夠看出她是個女的。葆葆一旁聽著,不由得暗暗心驚,胡小天果然心思縝密,任何的細節都被他考慮到了。
送走葆葆,用完晚飯之後。胡小天帶著鐵鍁再度回到酒窖之中,王德勝的屍體尚未處理,屍體旁邊還防著我一個木匣,葆葆走得匆忙,將金創藥和墨玉生肌膏都留下了。他先找了個空桶將王德勝的屍體塞了進去,然後藉著燈光,取出從王德勝身上搜尋的那幅地圖,卻發現地圖上繪製的地形圖似乎和地窖有關。再聯想起小卓子和小鄧子兩人始終在外面把守大門,王德勝不可能從正門進入,也就是說,這酒窖之中或許有暗道存在,葆葆藉著要楊梅酒的名目兩次前來酒窖或許也抱著同一目的。
胡小天仔仔細細觀察那幅地圖,總算從上面密密麻麻的標記中看出了些許端倪,他找到地圖上可能標繪的酒桶位置,發現那酒桶有被移動的痕跡,胡小天挪開酒桶,用短劍的手柄敲了敲下方的青石板,發出空空的聲音,倘若沒有這個地圖,從幾千個酒桶下面找到密道肯定沒有那麼容易。胡小天心中暗喜,將短劍插回到自己的腰間,用力將青石板掀開,下方現出一個兩尺直徑的洞口,不用問,王德勝就是從這個洞口中爬上來的。
胡小天過去從未想到過酒窖下面還別有洞天,他舉著燈籠向裡面看了看,確信洞口不深,這才小心爬了進去,洞口狹窄只能容納一個人透過,開始的時候必須要躬身爬行,爬了大約十餘丈之後,就可以低頭前進,再走十多丈,地洞又寬闊了許多,胡小天的身材都可以直立前進。
在曲曲折折的地洞中走了大約有一里多路,土洞變成了石洞,周圍的環境也漸漸從乾燥變得潮溼,胡小天感覺應該是不斷上行,再往前方,出現了三個不同的洞口,胡小天停下腳步,又將那張地圖拿出來看,左邊一個似乎通往一一個池塘,平心而論,王德勝的畫功實在是拙劣,如果是在上面畫了幾條小魚,胡小天根本認不出這圈圈是個池塘。
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胡小天繼續往前一探究竟,進入洞口之前,他特地在外面牆壁上用匕首做了標記,以免回來的時候找不到回頭的路。沿著左側洞口開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