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考試結束。
江源新一坐在計程車上,目光落在羽沢千鶴完美姣好的身軀,暗暗在心底拿她和聖代學姐作比較。
學姐的胸似乎比她要大一點。
但是她又比學姐要高几公分,看上去腿要更加修長一些。
腰肢都同樣纖細,屁股渾圓挺翹,臉蛋也是一等一的完美,一個清冷,一個憐弱,各有各的好看。
如果滿分是100分的話,千鶴惡劣的性格直接減去40分,學姐的特殊性質和對他的柔情蜜意,起碼得再加上100分。
這樣一看,學姐完勝,學姐賽高!
只是不知道滿身正氣的成就什麼時候能夠拿到。
“看夠了嗎?”千鶴微微睜開眼睛,平靜的目光與他對視。
江源新一淡定的收回目光,心理給她的評分再減去5分,呵,55分,不及格。
以後肯定沒人要!
“地理最後一題,對核汙水的看法你是怎麼回答的?”
千鶴看著窗外,懶洋洋的說道:“沒怎麼回答,只是把島國從首相到基層幹事都狠狠批判了一遍,虛偽的官僚主義,從頭爛到根的躬匠精神,一個有小禮而無大德的國家有什麼好說的。”
江源新一滿臉詫異的看著她,他也只是從核汙水的危害性,國家環境,人民影響,國際環境,生態平衡以及責任心等方面進行回答。
哪怕老師改卷老師是一個極左或者極右的人,也只會給他幾乎完美的論點一個滿分,因為他是站在大義的立場上。
而千鶴呢,好傢伙,一頓毫不留情的亂批,用詞激進過了頭。
從她寥寥幾句話就可以看出,應該是把島國的政治體系批得一無是處。
是個狠人呀。
不過從她嫉惡如仇的性格來看,似乎又說得過去。
畢竟,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
“很驚訝?”
江源新一有些難以置信的點點頭。
“還以為你至少會引用一些日本外務省的句子,忽略核汙水影響的客觀真實性,故意降低核汙水的對全球的危害,可你這樣大肆的批判一通真能拿分?”
羽沢千鶴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開放式的題目哪裡有什麼標準答案,誇有誇的答法,罵有罵的答法,我猜的話,你肯定是選擇了最穩妥的思路,站在人類生存環境的大義上作答吧。”
江源新一繼續點頭。
“呵,虛偽。”
“我怎麼就虛偽了?這難道不是客觀因素的影影響嗎?想想看,或許幾年後,連一條能夠做生魚片的魚都找不到,這難道不可悲嗎?”
“可悲?連你都能想到,你以為專門研究這個的化學家,生物學家,環境學家,物理學家等等,會想不到?可那些人還是這樣做了。”
江源新一呼吸一滯。
“用全世界替他的行為買單,所以,不是虛偽又是什麼,還不如舒舒服服的罵他一遍,分也拿了,自己又爽了,這有什麼不行?”
江源新一忽然覺得,自己還是低估她了,這個女人的想法絕對在大氣層!
……
跟著千鶴回到家裡,用輔導時間把英語可能考到的語法問題一一列舉出來,交給千歲,同時對她這兩天的學習成果進行詳細解答。
千歲這兩天也還算認真,沒有把自己關進房間裡搗鼓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足了江源新一家教的面子。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很重視這場即將到來的月測,難道是擔心我未能在擔任家教期間……有效提升她的成績從而被迫辭職?
八點,江源新一和裕美在老闆家裡吃完豐盛的晚餐,然後騎著腳踏車跟裕美說笑著返回下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