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太輕了!只可惜沒有看到他踹門的時候,唉……”
裕美有些懵,歐尼醬揍人?踹門?這都是啥?
歐尼醬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
“你必須得給我說清楚!”
“這是森塞的私事,你還是自己去問他的好,好了,變態兄控少女,別打擾我畫畫!就這樣!”
千歲輕哼著把手機扔床上,然後又拿起觸控筆在數位板上勾勾畫畫,發出自言自語:“森塞到底是用什麼姿勢踹門的呢?”
……
一覺舒舒服服的睡到晚上7點,江源新一才從沉睡中醒來。
“新一君,你醒了。”聖代學姐坐在床邊溫柔的笑了笑。
“我睡了多久?”江源新一揉了揉還有些昏沉的腦子。
“6個小時左右吧,天馬上就要黑了。”
“聖代學姐是一直陪在我身邊嗎?”
“嗯,裕美也一直在這裡,只是說要給你燉排骨湯,剛剛走了一會兒。”
“謝謝。”
江源新一坐直身體,倚靠在床頭,幽幽說道:“聖代學姐,如果我得了重症住院,短時間急需一大筆手術費,否則我就要死去,而你已經用盡了你所能想到的全部方法,那時候你會怎麼做?”
“治不好你,就跟你一起去死。”小原聖代看著他的眼睛認真說道。
江源新一無奈:“學姐,生命是無價的,而我的病只要有錢就有很大機率治癒。”
“我去求人,我去貸款。”
“你沒有親戚朋友,也沒有任何可抵押物,或者說哪怕是貸款也不足以支付我的高昂手術費。”
“那我就去搶劫,搶珠寶店,搶銀行!”
江源新一聽了心臟猛跳,好傢伙,居然比西園寺還極端。
“學姐,且不說你能不能搶劫成功,就算運氣好搶到了錢,警官也會在醫院等著你,這不現實。”
“這麼看來,還是隻有和你一起去死了,一個人上路太孤單,兩個人一起就有伴兒了。”
江源新一忽然道:“在你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如果這個時候有男人找上你,告訴你,只要答應做他的女朋友,他就會出錢治好我。你怎麼做?”
小原聖代陷入很長一段時間沉默。
她皺著眉頭,咬緊牙,雙手無意識的捏緊,像是內心正在做劇烈的掙扎。
“新……”
“停!”江源新一身體前傾穩住她的唇,手指從她細膩的臉蛋撫過,很久之後,他鬆開唇瓣,兩人鼻尖對著鼻尖。
他輕聲道:“聖代學姐,你不要說,我知道答案了。”
“以上情況都只是假設,我不會重症住院,也不會讓你面臨那種艱難的選擇,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江源新一儘可能溫柔的抱住她。
“嗯,我也是……”小原聖代輕輕答應了一聲。
“新一君,剛才的情況如果反過來,是我重症住院,你會怎麼樣?”
江源新一笑道:“我是男人啊,沒什麼可猶豫的,誰能夠救了你,我就去一輩子給他做牛做馬。”
“你如果是給別的女人做牛做馬,我寧願去死。”
江源新一呼吸一滯。
小原聖代平靜道:“其實我不會答應那個人的要求,我會把自己健康的器官換給你,用我的命,換你的命。”
江源新一緊緊摟進聖代學姐:“可那樣我會一輩子活在內疚之中,我會想你想到發瘋,或許會思念成疾,很快死去。”
“我不在乎,我只要你活著,哪怕是比我多活一天也好。”她一臉的蠻不講理。
“學姐,我愛你……”兩個人倒在床上,熱情的擁吻在一起。
這似乎是個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