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時除了內褲外全脫了,隨後將空調溫度調低後就舒舒服服地蓋著厚重的棉被睡了個三天三夜。
夏時聲假意扯了兩下後便不再與人爭奪,而是躺在一側想看人頭上的傷勢。
怎料自己剛一伸手就被人瞧見拍開。
手腕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夏時聲倒吸了一口冷氣,緩解了些痛感後心裡覺得自己還是不同人計較了。
“我說你躲在家裡幹什麼,喝酒去不去?”
夏時聲同樣躺下後,單手撐著腦袋望著雲燈發出邀請。
雲燈本來就好幾日沒喝了,之前是怕胃病又犯,不過好在後續沒再疼過,結果沒爽幾日頭又被砸破了,照樣喝不了。
現在聽到喝酒這個字眼,只好忍住慾望。
他對著人指了指頭上包著紗布的地方,一句話也沒說。
夏時聲這才反應過來雲燈此刻就算是想喝也喝不了,略顯尷尬地笑了幾聲後立馬想換個話題聊。
可惜雲燈一副興致不高的模樣,神色懨懨地窩在被子裡一動不動,一雙眼睛似乎又要再次閉上。
夏時聲頓時無言了。
房間裡一瞬間片刻十分寂靜,只有空調葉片運轉的聲音,徐徐的冷風吹在身上,令夏時聲不由得顫慄了片刻,他在這間房裡實在是呆不下去了。
“那我先走了,你這也太冷了我熬不住,你小子就繼續躲在房間裡當南極企鵝吧。”
夏時聲說完就起身穿鞋。
雲燈並未回覆他,他也看不清對方此刻的表情。
只因雲燈此刻將自己整個人全裹在被子裡,如若不是因為被子之間還有一道起伏,他都根本無法覺察到這個房間裡有人的痕跡。
“我真走了啊,我去找宋姝雅。”
夏時聲放緩起身速度,再次說道。
這回躺在床上的人動了,不再spy一具死屍了。
下一秒房間裡響起了一道悶悶的聲音,嗓音輕到似乎能輕易被風吹走,夏時聲感覺耳朵癢癢的,開始懷疑自己的聽力是否有問題。
“你說何冬為什麼要和我分手。”
雲燈再次將方才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他是真的困惑極了,這幾日他彷彿陷入進了一個感情怪圈,心情跌落谷底,絲毫沒有想外出社交的慾望,只想躲在昏暗的房間裡哪裡也不想去。
“我也不知道。”
夏時聲如實回覆道。
一瞬間房間裡又靜了下來,似乎剛才兩人都交流過。
夏時聲這下子是知道自己的好兄弟為什麼悶悶不樂連酒都沒動力喝了。
合著是受了情傷。
“可是我覺得我對他很好啊,在一起的時候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就連柯寧森我也把他當朋友看,可是…”
雲燈頓了頓,心中又回想起了前幾天晚上的場景,後背上被柯寧森打的地方似乎還隱隱作痛,自己除了額頭上的傷以外,胳膊和手上還有一些被玻璃碎片劃破的小口子。
即使此刻早已結痂,但他依舊覺得很痛。
夏時聲也不知該如何回覆對方這個問題,他用手撓了撓後腦勺,只覺得自己嘴笨無法解釋。
但他無法忽視雲燈望著他的眼神。
“可能…也許是因為他不是真心喜歡你。”
夏時聲覺得自己的話語已經說的夠委婉了。
再把話說得明白些,這樣雲燈不好受他也不好受。
“那他不是真心喜歡我,那為什麼要同意我的追求,還願意收我禮物?”
雲燈不死心追問道。
其實一部分原因他心裡都明白,但自己就是無法接受現實,現在就想聽夏時聲的解釋來矇蔽自己。
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