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後來被我爹發現,趕出了府。剛才真的只是嚇了一跳。”反覆說著,其實她不知是在說服他還是在說服自己。
他沈默,伸出雙臂,擁住了整個的她。
略略掙扎了一下,她任他將她安置在他寬大的懷抱中,溫暖的體溫讓怕冷的她放鬆的將頭搭上他厚實的肩。
他坐靠入軟榻,大手生疏的拍著她的背,“那男人想做什麼?”他有殺人的衝動,沒有任何人能碰她!
“他想娶我。”她可是慕容府正血脈的唯一傳人,娶了她等於擁有一個享受不盡榮華富貴的人生,誰不渴望。
“他是誰,叫什麼名字?”
他的問題好奇怪,她合著眼,懶懶回答,“叫不出名字,是家裡的某個親戚。”他舒適暖和的胸膛讓她恍然回到了被追殺的那晚,他也是這般擁著她,不合適意,卻讓她異樣的放鬆。
她帶睏意的聲音讓他慢慢微笑了,將下巴擱在她頭頂上,他靜靜享受著她在他懷裡的感覺,許久才開口:“為什麼今早到鏢局來?”
他的問題讓她睜開眼,沒了所有的倦意。大眼轉一圈,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輕擁她一下作為催促。
她咳嗽一聲,在他並不強制的擁抱中直起身子,和他對望,態度嚴肅認真外加一點臉紅,“我覺得我們之間的相處變了,在我昏迷了七天後。”
他當然知道,七日內,每一天看著她沈睡的面孔,失去她的恐慌讓他發覺她對他的重要,“你教過我,快、狠、準是商機把握與奪取的最佳手段。”既然不能失去,他自然要盡一切手段攫取。雖然不懂如何讓她一直留下,但他至少明白如何防止她離開。
“啊?”她眨巴著大眼,等待進一步的解釋,半天不見下文,才用手指戳一下他的肩膀,“聽不懂。”什麼跟什麼?話題跳轉得未免也太快了吧?
“我會善待你。”不能全部一次性吞下,一次一口也成,他有的是耐心去學習各種收買人心和收買她的心的方式。
柳眉微挑,她眯上美眸懷疑的研究著他,“我半個字也不信,大哥,你從來就不是會說人話的人。”他一定在圖謀什麼才對。
他要掐死她還是吻死她?看她一副說出真理的理所應當,他首次有翻白眼的衝動。“我不會做人處世,但我可以學。”他相信自己的學習能力。
她搖頭,“本性問題不是可以用學習來解決的。”大眼亮亮的瞅著他的無言,“你想要我做什麼?”不會他真的想當皇帝吧……給他塊磚頭去撞的回答成不?
他要她永遠呆在他身邊。
凝視著她,他英俊的面孔沒有任何表情,“你不喜歡我們現在的相處方式?”他倒很喜歡這種隨時可以抱一抱她的狀況,只可惜不能依照他內心的慾望任意妄為,不到時候,也怕嚇壞了她。
抓抓下巴,她誠實搖頭,“比起從前,現在的確讓我感覺好上許多,但你的轉變太過奇怪,沒有合理解釋的會讓我認為你在圖謀什麼。”多邏輯,也證實了他的人生有多失敗。
封翔閉了閉眼,按捺下雙手爬上她纖細小脖子的可恥衝動。試圖再次建立他的光輝形象,因為他知,之前他一味想成功的心思表現得的確太過明顯,把他想象成一個卑鄙小人不是她的錯。
“行天,我不是每個舉動都深思熟慮的因為想要得到什麼而去做的,至少對你不是。”
才怪,她覺得對她才是他最受榨取的倒黴鬼。血淋淋的往事歷歷在目從未間斷過,從剛開始他們的相遇直到她昏迷前,他何時放過壓榨她的機會了?
忽視她完全不贊同的神色,他回到正題,“讓莫淼跟著你,至少讓我放心。”
他的話止住她反對的想法,他會擔心她?從前那個只求成功不擇手段的封翔真變得太過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