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已經將沙老拳頭送還罈子的事攪亂,那把刀被匆匆藏起,並未獲得我的重視。
「他們要你去找誰?他們臨終前一定說過,要你去見什麼人?」
我討厭這種一個接一個的逼問,就像警察審人的「熬鷹」程式那樣。
「我不知道。」我回答。
「那把刀,你剛剛想到了它?」言佛海問。
我立刻省覺,言佛海也是能夠看透別人思想的。
「是。」我點點頭。
「刀丟不了,很快就能拿回來的。」言佛海說。
在這種迷迷糊糊的對話中,我的思想一直跟著言佛海的指揮棒轉動。他向哪邊問,我就向哪邊想,身心俱疲,越來越沉淪于思想的深淵中。但是,我沒有辦法抵禦他,因為在精神力量的對抗中,他遠遠佔據上風,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我一定能查到,夏氏一族潛行在濟南的任務。這是一盤很大的棋,四海一局,天下皆在棋枰之上。贏的,就贏得了天下;輸的,就輸掉了天下。這樣一局棋,昔日虯髯客與李世民下過,瓦崗寨與李家軍下過,明教百萬徒眾與朱元璋兄弟也下過,舊元首與八方軍閥也下過……」一口氣羅列了這麼多,他的結語異常突兀,「我就不信,夏氏一族的眼光與圖謀能在七王會之上?當今天下,青幫式微,洪幫凋零,臺港澳幫會人丁寥寥,歐美唐人街更無足掛齒,只有七王會才是最強大、最有希望坐鎮中原的勢力。難道,夏氏一族能比七王會更精明……不能,否則,斬殺之,勿留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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