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之戰,不是走馬觀花,也不是請客吃飯,是真正的生死之戰,容不得半點馬虎。」他說。
「只為生死而戰?」我又問。
「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比生死更重要嗎?」他反問。
「嶽不群已經深耕此地數年,為什麼這一戰拖到現在才開始?敵人立足未穩、紮根不深之時,豈不是更容易翦除?」我再問。
呂鳳仙長嘆:「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敵人隱藏在九地之下,要想識破他的本來面目,太難了。就像現在,全球奇術師都知道嶽不群是一名超級駭客,有誰知道,他竟然是櫻花之國的探馬斥候?」
我並不感到驚訝,在這種時候,每個人都捲入了不可預知的混戰,此戰的意義在於「取勢」,為了先聲奪人,每一派勢力都傾巢而出,試圖以雷霆萬鈞之力,一舉摧毀對方。
「我們是什麼?我們能做什麼?」我問。
呂鳳仙淡淡地回答:「瓶中魚。」
身在這透明瓶子裡面,的確如同一條浮空而遊的魚一樣。
「我們是言佛海的眼睛,有我們,他就能俯瞰整個濟南,看清進退形勢,不至於瞎子摸象一樣,誤入嶽不群的『白虎節堂』,遭到一瞬間的斬殺——更何況,我『溫侯銀戟呂氏』尚能一戰……」
呂鳳仙此刻不再猥猥瑣瑣,渾身綻放著豪氣,雖然胯下無馬,但手中有戟,已經隱隱然有了昔日「馬中赤兔、人中呂布」的動人風采。
「我們還得等,不是嗎?」我俯瞰著黑霧。
霧氣如此濃重,但霧中卻又毫無聲息,以致於我懷疑激戰中的言佛海與嶽不群已經乘著霧氣而遁,將戰場轉移到了另外的某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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