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珠濺到臉上。
我後退住手,才看到右手的食指、中指指甲蓋已經倒掀起來,指尖變得血肉模糊。
木人樁也被我的血染紅了,要害處已經變成了觸目驚心的殷紅色。
我感覺不到痛,心裡有種不知道是恐懼還是憤怒的情緒在飛速發酵漫延著。
「這樣練,速成不了,手卻廢了。」陳先生在我身後叫。
我氣喘吁吁地往回走,不想跟他對話。
「跟我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保證你不會後悔。」陳先生在背後叫。
我回到病房,從門邊的冷藏箱裡找到消炎藥、紗布和膠布,自己清理傷口,然後包紮起來。
現在,手指火辣辣地痛,但我心裡的火氣仍然沒有發洩乾淨。
「去哪裡?」我走回暗門邊,向著仍然站在健身房中央的陳先生叫。
「去拳館。」陳先生回答。
我沒有考慮太久,從冰箱裡拿了兩瓶礦泉水,跟著陳先生離開健身房。
拳館並不在外面,而是醫院內部。準確說,是在這座大樓的地下三層。
我和陳先生進門,中央擂臺上正在進行一場輕量級的無保護格鬥,四周看臺上稀稀拉拉坐了二十幾人。
我們走到燈光最昏暗的角落裡,緩緩坐下。
「水。」我把一瓶礦泉水拋給陳先生。
這種格鬥比賽沒有看頭,尤其是對陳先生這種格鬥高手而言,即使是泰森與霍利菲爾德的天王山之戰,都不一定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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