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哪裡哪裡,這玩笑開不得。我和齊先生只是藝術探索上的摯友,不牽扯任何感情上的事。伯牙子期,高山流水,知音交好,古已有之。」
不大一會兒,女孩子捧著一疊畫稿回來,足有七八十張。
「把桌子拼起來,再把畫稿開啟。」白芬芳吩咐。
女招待手腳麻利,把大廳中央的椅子搬走,將四張桌子對拼起來,形成了一張碩大無比的超級桌子,然後將畫稿仔細地放在上面,一張張攤開。
「請過來看吧——讓齊先生再休息一會兒。」白芬芳說。
我們圍到桌邊,看著這些筆畫雖然簡單、意義卻很深遠的畫。
最顯眼的一張畫上面留著這樣的話——「超級噩夢,第三次到第十五次聽,荒誕絕倫,但又似乎有某種神秘線索一以貫之。我先畫,畫完再補充。」
在畫中,一個人站在絕壁的正中央,那裡的山腹上留著一條裂縫,距離白雪覆蓋的主峰極遠。
這裡似乎不應該是齊眉的夢境,因為他夢見的是鏡室的下沉,而不是茫茫雪山。
白芬芳指著那畫,淡淡地微笑著解釋:「二位,人類的夢是極其怪誕的,跳躍度很大,忽而南山,忽而北海,忽而風化為虎,忽而雲化為龍。所以,我的畫只是根據齊先生描述的意思來完成的,至於它的細節合理不合理,都無從追究。我只希望,二位能從這些畫上找到影蹤,幫他脫離心之桎梏。」
我點點頭,用心看那張畫。
如果一個人被困在這樣的峭壁縫隙之中,唯一能脫困的辦法,就是肋生雙翅,俯衝而下,如同大雪山上的蒼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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